“荣老王爷,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不是你说,鼠疫会让西月城和谷新城的人都死光,朕又怎么可能会将这两个地方划为定王的封地?”
西月城和谷新城,西瑞国难得的土地肥沃的地方,且水源也充足,虽说都了雨水季节,那里的降雨量会多一些,可对于庄稼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于水灾,那是几十年才会有一次的灾祸,比起这两处地方出产的粮食说带来的收益,几十年一次的水灾就算不得什么。
荣老王爷心里也恨,明明可以让定王在鼠疫中出事的,可谁知道,算计到的人怎么会变成了他们的人?
“皇上,本王心里也气,也恼,也恨,如果不是因为定王,我荣王府最优秀的三组暗卫,又岂会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还有本王的孙子,就是死在定王手里的。”
皇上眼底划过一抹鄙夷,荣老王爷确实死了一个孙子,且还是在西月城隔壁的昌宁县死的,至于是你怎么死的,谁知道?如果说是定王动的手,皇上根本就不信,定王要杀他孙子,会在青楼里面杀了他?照他说,荣老王爷的孙子,根本就是在青楼用药过度死的。
以为把他孙子的死赖在定王身上,别人就不知道他孙子真正的死因吗?
“老王爷,听说定王睚眦必报,是他做过的事,他向来不会否认,可如果是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却有人诬陷了他,他有时候就喜欢把没做过却被人诬陷的事情坐实了去。老王爷的孙子如果真的事死于定王手中的,那还好,定王就算听到也不会不认,可如果老王爷的孙子不是死在定王手中,而是死在别的别人手里,那就小心定王真的会杀了荣老王爷你的一个孙子。虽说荣老王爷的孙子不少,却也不能一下子就失去两个吧。”
“皇上,难不成你不相信福儿死于定王之手?在昌宁县,除了定王敢杀了本王的孙子,还有谁敢对他动手的?定王一定是察觉到那些杀手是咱们派过去的人,所以才恼羞成怒,杀了福儿的。”
皇上冷嗤一声,端着茶杯喝茶,摆明不相信荣老王爷的话。
“皇上,不管福儿的死与定王有没有关系,他都必须与定王有关系。”
荣老王爷当然听到了皇上的那一声冷嗤,他心里不舒服,对皇上也有了怨恨,可是,他到底是王爷而已,这西瑞国的皇帝,不是他,祖宗的基业,不是他这一房继承的。
“不要以为你想赖上定王,就一定能赖上他,定王没有你想象中的蠢。上一次,朕也是过于担心,所以才会听了你的话,将西月城和谷新城两城拱手相助,如果不是听了你的话,不管是西月城,还是谷新城,都还是朕的。”
“皇上,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才同意将西月城和谷新城给定王的,本王不过是提议,决定的人是皇上,所以,即便把西月城和谷新城给了定王,那也是你的决定。”
荣老王爷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皇上是一国之君,他当然不会做得太过分,可他也不需要处处忌惮忌讳,什么话都不敢和皇上说。
“定王的事,朕自有分寸,荣老王爷回府吧,相信福儿的死,荣老王爷一定非常伤心,还是回去好好养着,别的事情,就不需要想那么多了。”
皇上没耐性再和他多说什么,一个快要死的老头,自己竟然会找他合谋?真是脑子懵了。
“皇上,我荣王府最优秀的三组暗卫都死了,你叫本王能如何静养?定王不除,本王死不瞑目。”
“那你就死不瞑目好了,别忘了你的身份,本王给你脸面,那是敬着你的辈分,你是不是死不瞑目,与朕又有多大的关系?朕即便听说,也只会听听而已。”
荣王府的人,没有一个是有用的,荣老王爷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简直不知所谓!
如果不是听了他的话,他有何必牺牲身边那几个最为得用,最得他信任的属下,他牺牲的这几个得力下属,难道不比他那几个废物暗卫损失更大?
最最可恨的事,他失了民心,而定王,却在百姓中声望极高,将他这个皇帝紧紧地压着,且让各国看了他的笑话。
这么一想,皇上心里顿时又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后悔,真的后悔,他这一生之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杀了北辰洛,没有在杀了北辰傲之时,顺手解决了北辰洛。
想起那些商人捐赠的银子,那些老百姓捐赠的银子,皇上心里更是愤恨,如果他能想到利用民间募捐的办法,他当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西月城和谷新城。
他更没有想到的事,秦梓儿竟然连鼠疫也能解决,感染了鼠疫的人,她竟然能救回来?
狗屁天下第一神医,如果真是神医,又怎么会不知道鼠疫要怎样用药?
定王本就压制不住了,现在又让他得了西月城和谷新城,如此一来,定王府的实力,将会更进一步,现在他都对付不了定王府,日后呢?
难不成,西瑞国的国君,永远也不是定王的对手?
不然自他皇爷爷开始,就开始对付定王府,为何这么多年来,都不能将定王府斩草除根?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荣老王爷还厚着脸皮坐着,就见外面一太监有急事来报。
“皇上,虎威将军遇刺身亡!”
如果说荣老王爷孙子的死,荣老王爷难过。那么虎威将军的遇刺身亡,更是让皇上震怒。
虎威将军是肃王妃的兄长,皇上之所以让肃王迎娶虎威将军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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