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主了,他们越是不动声色,才越是显得他们胸有成竹。
那些跳出来喊价的,一个比一个喊的声音响,却很明显的能看出来他们是随着正主的脸色办事的。
即便他们每一次大声的喊价,都要作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可惜每次喊完了价格却好拱拱手好像去贺喜正主的那个样子,出卖了他们当托儿的本质。
果不其然,等喊到一百两出头的时候,刚才那些喊价还很积极的托儿们,渐渐安静了下来,好似在等着请了他们来当托儿的正主,给他们新的指示。
台上的妈妈也看清了局势,最后的夺魁者,一定在这两位公子中间产生。
她脸上堆满了笑分别看了看两位公子,说道,“胡公子出价一百一十两,还有出价更高的吗?”
身穿白色缎子的公子先发话了,言语淡淡地,也不怎么高,“我出一百五十两。”
听了这个价格,先前出价更高的那位胡公子,也意识到了今晚他注定成了不了主角了,人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开口就把原先的价格提高了四十两。
这说明什么,人家那才是志在必得,你五两五两加价的,在人家眼里那都是小打小闹的,胡公子只好叹了口气,尴尬的朝白袍公子这边拱拱手,好似恭喜他即将中标。
妈妈一听这次加价一下就加了四十两,心中乐开了花,她知道真正的竞价,从这个出价起,才算刚刚开始。
“牛公子出价一百五十两!”
牛公子那一桌上,刚才还喊价喊得很激烈的几个狐朋狗友们欢呼了起来,同时也望向了旁边那一桌的一位红袍的公子。
红袍公子头也不歪,斜着眼不屑的看了那边牛公子一眼,手里折扇“啪啪”在面前桌案上敲了两下,忽然嘴角一扬,“我出一百五十一两。”
这样的竞拍,是没有规定每次加价的数额的,加四十两是加,加一两也是加,只不过红袍的公子虽然只加了一两,气势上反倒把加了四十两的白袍公子给压了下去。
白袍公子这边微微面露愠色,随即轻轻一笑,“刁兄好大方啊,只加了一两?可是囊中羞涩,加不动了呢?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出二百两罢!”
事到如此,杨怀仁反而不急着出价了,这场戏没刀光也没剑影,不过这样的对峙,比打打杀杀的一出戏还要好看。
从服饰上看,这两个人都是标准的年少多金的公子哥模样,他们年岁也都不大,约摸着二十来岁样子。
举止之间,貌似也是读过些书的,言语之间,总要卖弄些斯文。
而且他们两个应该是认识的,看来以往里就是喜欢相互争斗的,今日只不过把战场转移到了听雨楼里来。
杨怀仁心里憋着坏笑,他倒要看看今天这两位,到底是牛公子更牛,还是刁公子更吊。
刁公子并没有被牛公子的言语相激而变得恼怒,依旧一副我就是吊你咬我啊的表情,又用折扇在桌案上敲了两下,才慢慢说道,“那我就出二百零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