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同时也理解他们的行为方式,或许是因为在齐州的时候,这些人隐居习惯了,乍一出世,有些心理上或者生活上的不适应。
所以杨怀仁也没太往心里去,由着他们做他们的闲云野鹤便是了。
今日柔石和利水两位先生突然到访,反而让杨怀仁跟见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的奇怪,好奇心都差点发作了。
两人走进大堂,对杨怀仁行了礼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杨怀仁见状也不好自己擅自离去,只好又坐了回去。丫鬟上了茶点,两位先生只是端起杯子来,用茶盏盖碾着漂浮起来的茶叶轻轻的吹着,还是没有说话。
既然两位先生惜字如金,杨怀仁只好先开口。
“不知两位先生今日到访,是有何事啊?先生尽管直说,学生自当尽力而为。”
杨怀仁此话一出,柔石和利水立即便扔下手里茶盏站了起来,“郡公何故自称‘学生’,‘先生’二字,弟子二人如何也不敢当。”
这下轮到杨怀仁受惊了,赶忙也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论是按年龄还是按学识和修养,杨怀仁在两位中年人面前自谦的称一声学生,应该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柔石和利水两位先生这么突然的反应,又学生又先生的,让杨怀仁实在搞不懂他正常的一句话,怎么激起了两位先生这么大的反应。
柔石躬身行了一礼说道,“通远郡公与家师平辈论交,吾二人自然以师叔之礼相敬,郡公又如何自称‘学生’?可是折煞弟子二人了。”
我去,杨怀仁心道,原来是这么个原因,这古代的读书人真是穷讲究,这都能联系到一起,还真是在山上呆的久了,迂腐得有点吓人。
杨怀仁转念一想,他们这么说有他们的道理,尊师重道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立人之本。
但是两位先生在他眼里都是中年人了,称自己师叔实在是让他感到非常尴尬,于是他说道,“两位先生此言差矣。
在下跟尊师虽然是朋友,可并非以平辈而论。尊师也曾授业于在下,所以要论,在下也是尊师的弟子。
如此论起来,两位也该是在下的师兄,而不是师侄。”
柔石和利水两个人也是可爱的很,歪着脑袋算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对方,才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杨怀仁这个论法比较可行。
“既然如此,吾二人便腆以师兄的身份与通远郡公相论了。”
杨怀仁长舒一口气,即便这样,他还是觉得这么论好像把他论的老了二十几岁一般。
“既然如此,不知两位师兄是为何事到访?两位师兄不要见外,直接说出来,我这个当师弟的,自然尽我所能,帮你们办到。”
“呵呵”,利水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我们两人听说师弟上了到奏折,要建一所庖厨学院,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