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侯爷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我祖父濮王的面子,太皇太后也官家也是要给的。
只不过嘛,大家都是生意人,昨天赵奎开的条件是昨天的价格,今天的价格可就不一样了,呵呵……”
何之韵面露愠色,她强忍着没有发作,开口问道,“赵公子又有什么新的要求,尽管说,只要濮王能在太皇太后面前保下我家官人,钱财绝不是问题。”
赵士暅似乎对何之韵生气的样子特别欢喜,忽然换了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钱财我家有的是,不如杨夫人留下来陪我小酌几杯,条件咱们坐下慢慢谈如何?”
何之韵对赵士暅充满了反感,别人不知道,可她心里清楚不过,她和赵士暅要是真论起来,赵士暅还是她的侄子,可有这么一个侄子,让她想想就恶心。
而让她失望的是,赵士暅做了这么多事情,却始终未见到正主赵宗晖出现,何之韵不得不开始怀疑,以赵宗晖低调的作风,就算真的因为年纪大了想为子孙攒下点家业,是不是真的要用这种断人生路的方法?
或许这一切只不过是赵士暅自己的主意,他让那个赵奎用他祖父的名义去杨府,嘴上说是雪中送炭,实际上却是做的趁火打劫的勾当?
或许赵士暅认为杨府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很容易上当受骗,这时候不敲诈一笔,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就算事后杨家人真知道了这是欺诈,可杨府如果败落了,是如何也没有本事再找赵士暅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算账的。
从头到尾,赵士暅他爹赵仲璲知道吗?这样的事情他的祖父赵宗晖又是否了解?
何之韵强忍着没有发作,绝对再试探一下赵士暅。
“赵公子说的是,既然要谈,不如请濮王殿下出来,大家坐下来慢慢谈,只要能保我家官人无事,钱财不是问题。”
赵士暅脸色稍微一怔,便立即恢复笑面虎的模样,“我祖父濮王爷身体不适,实在不便见客,不过祖父交代我全权负责此事,我说的话,就作的数的。”
何之韵这下明白怎么回事了,赵士暅完全是在欺骗他们,一开始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如果把那些家业转让给他,他翻脸就会不认人,因为在赵士暅的算计里,杨怀仁惹了这样的祸事,是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了。
何之韵愤恨的盯着赵士暅,心中又是绝望又是失望,扭头对王明远和羊乐天说了句,“走!”
见自己的骗财计划被人识破,赵士暅狂笑道,“就这么走了?你家官人你不救了吗?”
“救也不用你救!”
丢下这么一句话,何之韵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走出濮王府,坐上了马车,何之韵心中的不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一个人躲在车厢里开始哭泣。
说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嫁给杨怀仁之后,她就觉得她的人生有了依靠,官人就是他的山,就是她的海。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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