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吕氏突然惊醒过来,拽着杨怀仁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大人,你刚擦所说的话可是真的?老身的孙女还活在人世上?她现在在哪里?”
杨怀仁扶着张吕氏坐下,“张妈妈,当年那个女孩儿确实还活在人世上,不过很抱歉,她不是你的孙女。
刚才陶勇那些辩驳之词,其实是本官故意让他那么说的。香玲儿当年因为父亲抛弃妻女的事情,加上卖身青楼,所以对男人有种天生的敌意和不信任。
当她遇到两个同时爱慕她的男子的时候,在陶勇和张恭庵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正是看中了陶勇的厚道。
胎记这种事,的确不能判断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但是从香玲儿的性格判断,既然她身心都交给了陶勇,就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而那个孩子,的确是陶勇的。
本官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梁二娘,她打了陶勇那一巴掌,并不是因为陶勇不承认杀死张恭庵的罪行,而是因为那些话伤害了她对她姐姐的感情。”
张吕氏失望的慢慢松开杨怀仁的手臂,低着头又坐了回去。
张姚氏却嗤笑道:“大人真会编故事,民女从姚家出阁,当年那是好多人都能做见证的,可大人偏偏说民女姓梁,真是奇怪。”
“你不用再狡辩了,我查过你的籍贯了,昨夜便派人去你所谓的老家查过,那个村里确实有两户姓姚的人家,一家根本没有女儿,另一家两个女儿,可她们都嫁给了同村的人家。
本官派去的人只不过稍加威吓,他们便交代了实情。十几年前,这个姓姚的樵夫进城去你当年做厨子的哪家酒楼里卖柴,你给了他五贯钱,让他谎称是你父亲,你才从姚家出阁嫁进了张家。
倒是梁家在八里铺子还有一家亲戚,本官同样派人去查过了,这些年你偷偷给了他家不少接济,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你的身份吗?”
张姚氏脸色立即就变了,眼神闪烁着想再找什么理由来推脱。
杨怀仁盯着她说道:“本官之所以能知道这些,除了找到了当年张府那位老妈子之外,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说来也巧,咱们其实是同行,本官能被官家封为开国县侯,也是因为本官的厨艺。本官的嗅觉和味觉比常人要好上一些。
昨天我走过你身边的时候,便闻到了你身上有两种味道,第一种便是油烟味,问过了你家仆子,才知道你厨艺不错,你自己和张妈妈的饭食,都是你亲手做的。
其实这个也说明白不了什么,像本官也是一样,家里有仆子做饭,但是仍然会自己下厨,这也许就是厨师的缺点,总认为自己做的东西才是好吃的。
第二种,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檀香味。还记得张恭庵的书房里那个供奉的香玲儿画像下边香案上那个香炉吗?就是那里边的那种味道。
本官一开始也没有特别在意,书房里燃些檀香,本事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张老虎供奉着香玲儿的画像,天天都燃一些檀香就更稀松平常了。
可到后来我从新回忆案情的时候,才越想越不对劲,你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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