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准备让他坐在木凳上面喘口气。
可是,陈福刚刚被那杨洪当中这么多人的面,摔在了地上,这口气他又怎么能够咽的下,他推开别人搀扶的手,抄起身边的一根木棍,准备再次和那杨洪拼命。
杨洪见那失去理智的陈福拿着木棍冲向自己,顿时,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yīn狠,沉声道:“死跛子,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便一个大步猛地往前一跨,准备单脚将那陈跛子踹飞。
突然,就在此时,一声娇喝忽然在众人耳旁响起。
“混账!住手!”
众人闻音回头看去,只见山寨大寨主邓三娘,带着几个山寨首领,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伙房茅棚之外,而刚刚茅棚里面发生冲突的一幕,全部被她看个清清楚楚。
叶铮见邓三娘突然出现,心底不由暗暗松了口气,本来如果那杨洪对陈福痛下狠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今天这事都是因为陈福为了给他们接风洗尘而引起的,说到底,事情的根源就在他们这群刚刚加入山寨的新人身上,陈福的仗义和好心,叶铮和整个牛家村的村民是有目共睹,他们是绝对不会让陈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那嚣张跋扈的杨洪欺辱的,如今邓三娘来了,那么事情就要好办多了。
邓三娘俏脸含霜,冷冷的望着杨洪和陈福,来到他们两面前,寒声道:“杨洪、陈福,你们两个身为一堂之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山寨之内斗殴,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成和体统!”
众人见邓大当家突然降临此地,顿时,个个都有些忐忑不安的站立原地,一声都不敢吭,只有杨洪满脸不服气的轻轻一哼,把头转向了另一面。
邓三娘本就不喜三堂堂主杨洪的嚣张跋扈,但是碍于他是副寨主何泰之的亲信,一直也不好太过苛责,但是如今见他如此态度,顿时心中便明白,今rì之事肯定又是他所挑起,当下她冷冷的看了杨洪一眼,淡淡的道:“陈福,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福听闻邓三娘的语气,明显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当下他仿佛像是见到亲人一般的冲到她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把刚刚这件事情的原委,讲了个清清楚楚。
邓三娘一听,脸sè更加冰冷了,她转头看了看杨洪,淡淡的问道:“杨洪,事情的原委,可是如此?”
杨洪很不服气的辩解道:“大当家此言差矣,杨某刚刚之所以与陈福堂主发生争执,主要都是因为他故意私藏苛扣我们三堂的膳食酒肉,导致我们三堂的弟兄们,饥饿难当,埋怨不断,所以才会有此冲突。”
陈福听闻此言,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愤然道:“杨洪,你胡说,我陈福何时曾苛扣过三堂的膳食,今rì之所以酒肉不够,那都是为了给新来的兄弟们接风洗尘所用,再说了,你们三堂今rì的酒肉虽然有所减少,但是其它食材可是有增无减的,何来饥饿难当之说?你这分明是故意没事找茬!”
杨洪被他这么一阵抢白,顿时恼羞成怒道:“接风洗尘?就给这些累赘难民们接风洗尘!你不看看他们都一副什么模样,一群老弱妇孺,对咱们山寨能有什么贡献?咱们山寨可不是什么善人济世堂,能给他们个栖身之所,就已经很仗义了,就这些只能吃闲饭的累赘,不能打也不能杀,只有你陈跛子才会将他们当成贵宾看待,哼!再说了,你们五堂像这种吃闲饭的累赘已经够多了,要不是我们一二三堂在外冒死打杀劫掠,你们这些吃闲饭的早就饿死路边了,我们三堂担当的危险比你们大,出的力气比你们多,本就该多享受些酒肉好菜。假如连酒肉都吃不够的话,我们所图为何?”
此言一出,陈福顿时语塞,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合适的反驳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