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帝景珩淡淡的反问着,母妃已过世,说这些还有什么关系?
况且,他觉得会用毒,也没什么。
“你可还记得你新婚夜,朕赐的百合酒。”正德帝只觉得呼吸难受,他日子不多了,有些事不说出来,让帝景珩不好过,他死也不瞑目。
“酒里有合欢药,我知道。”帝景珩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那点药问题而已。
“萧七七会医,自是懂得那酒里有药,可她还是喝了,让你们在那一夜有夫妻之实,你就没有怀疑吗?”正德帝又是大笑着,笑帝景珩的愚蠢。
帝景珩皱眉,他要怀疑什么吗?不过他还没说话,正德帝又说道,“因为萧七七嫁给你的时候,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只不过是别人玩过的残花败柳的破鞋而已。”
听了正德帝这句话,帝景珩浑身冒着冷气,直逼正德帝,一双桃花眸子,更是如冰刀子一样,刮在正德帝的身上。
竟然说娘子是残花败柳,是破鞋,罪不可恕!
正德帝丝毫不惧怕帝景珩,他哈哈大笑着,“你知道她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是皇甫沄骞,那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子,可你不仅不知道,还跟他交好,还让他跟萧七七一起开一品居,你自诩聪明,可最后还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傻乎乎的把妻子送到别人面前玩。”
正德帝哈哈大笑着,笑的有些猛烈,导致有些气不顺,而咳嗽了起来。
但是他看帝景珩那般气愤,那般怒不可支,却是高兴的很,总算有一件事让帝景珩难受的了,这可真的是太好了,从未这般好过。
看着正德帝笑的有些喘不上气,帝景珩收回了身上的冷气,浅浅的勾唇,嘲讽的看着正德帝,“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件事。”
“心爱的女人,是残花败柳,很难受吧?”正德帝只当帝景珩是强颜欢笑,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妻子是残花败柳的身子,而且之后,还来往,兴许这中间又不知道偷了多少回。
帝景珩轻笑的看着正德帝,“你知道为什么上次为何陷害不了七七跟沄骞吗?”
“为什么?”说到那一次,正德帝只觉得气,满心的算计好一切,结果人家根本就不入套,半点都不入。
“因为沄骞会医术。”帝景珩说着,呵呵的嘲笑看着正德帝,“因为他就是赛神医。”
正德帝愣住了,怔怔的看着帝景珩,从未想过是这样的答案,但很快他又大笑了起来,“萧七七的医术只怕是跟他学的,那就更能说明,他们早已在一起,给你背了一个大大的王八壳子。”
就算皇甫沄骞是赛神医,那又怎么样,反正他跟萧七七有一腿是事实,这能打击到帝景珩,就够了。
帝景珩看着正德帝笑的几乎快疯魔掉,又是轻笑着,“七七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沄骞的医术是我从小看着他学的,天下第一山庄的焦司翰,他的一切是我帮他谋划的,天下第一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