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珩拉着萧七七的手,竖起了大拇指,凑在她耳边,“娘子厉害。”
若是一般人就会顺着皇兄的话来,可娘子不仅没有,还反击了一下。
她的小娘子,可真是厉害呢。
“你不也一样。”萧七七撇嘴,他演的厉害。
不过正德帝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就算今天试探过,会安心一点,但想来对她会更加的关注。
两人在偏殿住了下来,这里是皇宫,到处都是正德帝的人,两人也不说太多,直接睡个午觉。
*
正德帝饶有兴趣的看着管家顶着个猪头脸,实实在在的把他给打量了一下,最后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管家只觉得丢人丢到天上去了,但面对正德帝的笑,他还只能厚着脸皮的站着,毕竟能让皇上龙颜大悦的人,不多。
“陈喜,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成了头猪。”正德帝笑着问道,真的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陈喜是管家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喊他,这让他有些陌生,但也很回念。
陈喜把他脸肿的事件,跟正德帝说了一遍。
听完陈喜的话,正德帝才肃着声音说道,“萧七七把你整了,说你是狗腿病,给你开的药,估计也是早知道你不能吃这些,特意开的。”
陈喜微微诧异,有些不能理解,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本就红肿的脸,此时更是涨红了起来,气的都快找不回声音,“奴才花了三万两,就是这样的?”
三万两!
他可是凑齐了一生的财产,还把妻子的陪嫁私房钱也给拿出来,才有这么多的,结果只是一张整蛊他的药方!
“她刚说了,帝景珩没有生病,你诅咒王爷,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破坏王府名声,所以让朕做主给你了个惩罚。”正德帝看着气的手都握拳的陈喜,“明天正午,在府门口跪上一个时辰,高喊‘我是绿王八,是狗腿。’”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陈喜握着拳头,狰狞着他的猪头脸,气狠狠的说着,王爷明明生病了,他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到皇上面前,成了这样的名声。
“要不然打五十板子,扔出府。”正德帝凉凉的说道。
随着正德帝的话落下,陈喜的怒火也熄灭了,打五十板子和出府,这是要他的命,比起命来,跪上一个时辰,算是轻了。
“奴才没有谎报事情,王爷确实被关在了门外,奴才还陪了一晚上,王爷也感染了风寒。”陈喜急急的解释着。
“可刚才萧七七不仅喝了汤,还给帝景珩也盛了。”
“她会医术,还会怕这点毒?”陈喜恨不能理解正德帝这种试探,如果是他,肯定是拿哪种剧毒的药来试探,慢性毒药,是他的话,也没什么怕的。
“无药可解。”正德帝看了一眼,轻轻的说道。
傻子才会用剧毒试探,萧七七死在皇宫,死在他款待的宴会上,让人怎么想他?
“奴才总觉得萧七七有些邪门,王爷似乎太听她的话了。”陈喜敛了心神,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