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来,看到那倒了一片正在睡觉的人群,王钢冷冷地笑道:“就在这里抓住他们吧。”
他的手下的一位排长却是一个老兵油子,他急忙对连长说道:“连长,不行,现在我们不能动他们。”
“为什么?”连长问道。
“连长,是这么回事,他们已经都要快累死了,我们现在抓他们,他们醒了以后我们还是要让他们休息,那就不如干脆让他们休息上几个小时,到那时我们再抓住他们,他们也就可以走了,要不我们也是白白地耽误时间。”
旁边的几位排长也一起说道:“连长,这个办法好,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用管他们,只要是安排好jǐng戒就行了,根本就不用管他们,我保证他们六个小时内谁也不会动的。”
王钢说道:“好,那就听你们的的,不过我们可得要给他们站岗放哨了,一排长,你出的主意,就从你先来吧。”
于是世界战争史上奇异的一幕出现了,相对的双方居然有一方在为对方站岗放哨。不过说是为他们jǐng戒,但是战士们可一点也不糊涂,他们把敌人的枪支,全部集中到了一起,省的到时候他们再反抗,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出现伤亡那可也太不值得了。
就在战士们作第二顿饭的时候,那从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终于让那些极度疲劳,而又饥肠辘辘的人们醒了过来,现在他们的第一个生理需求就是要吃饭,闻到香味自然也就醒来了,可是当他们睁开眼睛就发现,这饭可是不好吃的。
周围的人全是身上穿着迷彩服的战士们,原来自己这跑了好几天,还是在人家的手里啊,但是那些战士们却是对他们说道:“都起来吃饭。”那些藏族的人们,没有犹豫,很快他们就过去了,他们也是饿的太历害了,而那几十名英、印军的官兵,却是还要拿捏一下的,他们没有马上过去,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熟悉英语的二排长对他们说道:“十五分钟以后出发,在路上是没有饭的。”
听到了这些话,那些英军的官兵们马上就冲了过来,他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了,王钢和手下的排长们到了帐蓬里面,**和英军上校这时已经醒了过来,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他们也要吃饭的但是声音却不是自己的人,他们正在纳闷儿,帐蓬里已经进来了几个人。
身上是以白sè为主的迷彩服,头上是钢盔,腰间是那世界最有名的二十响,这一身的装备也只能是中华帝国的军人有了,英军的上校倒是没有什么,当中华帝**人的俘虏自己也不是第一个了,可是**却是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何算是自己这跑了好几天,到最后还是没有跳出他们的手心啊。
**的心一横,他就从自己的身上抽出了那一把六轮,他刚刚把抽出来,就听到一声枪响,**的六轮掉在了地上,王钢笑着对他说道:“**喇嘛,你想死啊?早干什么去了,到了我的手中你就别想了。”说着对外面喊了一声:“卫生员!”
很快一个背着药箱子的战士跑了进来,他看到了胳膊上正在流血的**,急忙过去给他进行了包扎,王钢对他们俩人说道:“你们俩赶紧去吃饭,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两只信鸽飞向了蓝天上,在空中盘旋了一周,然后直接就向它的家飞回去,而岩龙将军正在等待着他们的消息呢,随后一道电波传向了běi jīng,早已经作好了准备的最高法院特别审判庭的成员们,乘坐飞机离开了běi jīng直奔成都,在成都他们将要开始对**等叛国者进行最后的审判。
审判以前,中华帝国的大皇帝陛下首先撤消了**喇嘛的所有神职,同时规定以后所有的神职人员一律不准干预zhèng fǔ的工作,把宗教彻底从zhèng fǔ的工作中剥离分开。
经过一段时间的审理,最后作出了终审判决:
犯罪人土登嘉措,男,出生于1876年X月Xrì,因犯有叛国罪、破坏文物罪、纵火罪、残害人民罪、战争罪等罪名,被中华帝国特别法庭判处死刑,其余同案犯罪人罗桑顿珠、木霞、洛桑等人也全是死刑。
但是土登嘉措却是被大皇帝赦免了死刑,被判处无期徒刑,永远不能减刑,也就是要把牢底坐穿了。其余的人立即被运回了拉萨,在那里执行了枪决,而人们却是不知道**到底被关押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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