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欧洲的局势
1905年俄国在与中华帝国的战争中失败,其扩张势头受挫,英国便不再把俄国看作是全世界的头号敌人。1904年英法签定协约后,英、俄接近与谅解便势在必行了。于是,英、俄间达成在波斯和阿富汗划分势力范围的协议(不过这也有中华帝国在波斯的进入,让他们两家分在了南、北两方)。至此,英国和法俄解决了殖民冲突,进而把国家力量全部聚焦在对德关系上来了。
19世纪后半叶,权力政治和现实主义外交原则,成为欧洲各国决策者普遍接受的观念。保守传统、自我节制与内外均衡的正统主义原则变得不重要了,而这种原则,正是保卫欧洲和平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维也纳体系,维持下去的最根本原因。
随着科技进步、交通发达、市场扩张,国家的管理深度和镇压力量进一步加强,一旦那些保守国家不再需要彼此支持来对付国内形形sèsè的革命运动,那么它们在外交上就可以自行其是、互相: 拆台。以后战争的起因是法、德矛盾,但决定xìng因素却是俄、德和奥匈三个君主**国家的分裂,而英国态度的转变,则成了压垮欧洲均势的最后一根稻草。
俄国一直在东欧和巴尔干地区大肆宣扬泛斯拉夫主义,而德国则针锋相对地推行泛德意志主义。奥匈帝国这个多民族帝国一方面在泛斯拉夫主义的浪cháo中摇摇yù坠,另一方面则指望德国能站在泛德意志主义的立场上拉自己一把。
法国出于国家荣耀和民族统一,年年不忘夺回失去的土地,德国出于同样的原因,决不肯放弃。俄国嫉妒德国在欧洲大陆上的霸权。德国则害怕俄国巨大的潜力。德国觊觎英国的世界霸权,英国则视德国建立的公海舰队是为推翻大英帝国的证据。每一个国家都患上了自恋症。对本国的权利喋喋不休,对他国的意图以最坏的恶意来进行揣度。
19世纪还是所谓民意至上的mín zhǔ时代,公众情绪和报纸社论一度成为zhèng fǔ制定政策的主流。英、法皆为所谓mín zhǔ代议制国家,视回应民意为理所当然。德、俄和奥匈帝国这种**国家对民意更加敏感,因为君主的威望和王朝的延续,完全靠对外强势扩张来维持。
由于缺乏合适的制度xìng的宣泄渠道,民意便把关注的焦点集中到外交政策上,而且根本不会从战略高度来看待国际关系,总把外交斗争看作是体育比赛一样,视正常的外交妥协为奇耻大辱。对危险的军事冲突欢呼雀跃。总以为国际危机达到顶点,就是金光闪闪的奖杯和数不清的荣耀。
这种情绪感染了各大国的决策者,他们认为流点血“会使民族的体制更为强健”。他们没有预料,在工业化条件下的战争,不再是可控规模的。而是不可逆转的极端:要么是彻底的胜利,要么是彻底的灭亡。受这种情绪影响,各国尤其是德国的军事计划与外交方针开始脱节,一开始便沉溺于全面战争的规划,把“行动必须配合目的”的政治箴言抛到了九霄云外。
李振华把相关的人召集到了一起,把情报部门的文件给大家看了一下,他对大家说道:“面对欧洲这错综复杂的形势,各位有什么想法,我们中华帝国应该干些什么?”还是那老一套。启发式教学法,要是在平时李振华对各位官员说一声欧洲可能要打仗了,他们也都会相信的。
但是在面对着这样一份文件时,人们的思想产生了许多的想法,于是人们马上就开始讨论起来了,今天军方的人来的不少。国防部、总参谋部一些官员们都到了,他们在一起那就是将星闪闪发光了,政务院的一些有关的官员也到了,今天皇上给大家看的这样一份文件,是大家原来所没有想到的。
要按这上面说的,尤其是铁血宰相俾斯麦的那一句预言,欧洲大国“总有一天会为了巴尔干的那几个蠢货,打一场欧洲大战的。”那战争就不会太远了,战争打起来,我们应该干些什么?这才是主要的问题,皇上让大家发言的重点也在这里,他要听一下大家对这个问题是如何看的。
首先说话的还是军方的代表人物段琪瑞上将,他已经知道了德国人的一些真实的想法,他对大家说道:“我认为这战争是一定会打起来的,问题就在于这个巴尔干地区,这里就是欧洲的一个火药桶,任何一点的火星就会让它爆炸的,现在他们明显的已经分成了两部分,而这两部分都已经在剑拔弩张了,他们都在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而且英国和德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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