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将士,都是训练过大将军的六花阵,就算对方再怎么凶悍,也不可能攻破六花阵的防御。”房玄龄也出言说道:“以前的将士虽然和异族交战过,可是实际上,在身体方面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现在却不行,我们的将士第一次和吐蕃人作战,在地利上差了许多,所以臣也以为这个时候可以和吐蕃人硬碰硬,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大唐军队的厉害。”
“臣认为可以。”岑文本见秦怀玉和房玄龄两人都同意出战,自然是不会做得罪人的事情,更何况,这个出战固然是有利有弊,但若是能一战而胜之,那自然是好的。身边有这么多的精锐,想来失败是不可能的。所以岑文本很自然的同意出战尚囊。
“很好,那就主动进攻。”李承宗心中一阵激动,他不想当一个文皇帝,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就应该冲锋陷阵,征战疆场,这才是真正的男儿。可惜的是,他知道自己的武艺算不到出众,但若是能解决尚囊这样的名将,回去之后,肯定能得到李信的赞赏的。
尚囊也没有想到李承宗居然会主动进攻,当大军出现在松州城下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妙,只是面对敌人的挑衅,尚囊没有办法拒绝,只能是率领大军放弃了松州城的防御,来到战场上,准备和李承宗决战。这个时候他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若不是当初自己一把火烧了松州的防御,恐怕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他可以利用松州来防御李承宗的进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劣势兵力和李承宗决战。
“大唐的将士不简单。”尚囊望着眼前的千军万马,面色凝重,虽然他看出了这只队伍是两个不同的军队组成的,一直更加凶猛,另外一只在气势方面差了许多,可是在纪律方面丝毫不下前者,大军绵延,自己所说率领的军队,根本就不够看。
“将军,怕什么,只要我们坚持的更久一些,禄东赞大人肯定回来救援我的,在川主寺的唐军绝对不是禄东赞大人的对手。”身边的副将却是不在意的说道,在这个吐蕃,有三个人的威望很高,第一就是松赞干布,第二就是禄东赞,第三才是尚囊。禄东赞以他的智慧赢得了许多人的称赞和尊敬。就是尚囊的副将都认为,禄东赞肯定能击败张镇周,最后来救援自己等人。
尚囊深深的吸了口气,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军队,在未来几天内,自己的军队都是孤军深入,更重要的是粮草,自己的粮草已经不够了。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是奋勇向前,击败眼前的敌人。
“诸位弟兄,本将军告诉诸位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的粮草只有两天了,也就是说,两天之后,我们将会饿肚子,三天之后,敌人将会轻松的击败我们,俘虏我们的,让我们给他修筑城墙,劳逸我们,我们的生命将不为我们所有。”尚囊转过身去,大声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本将军,是本将军无用,将诸位弟兄带入这样危险的境地。如今,你们可以出城,向自己的敌人投降。”
“将军,我们是吐蕃人岂能向自己的敌人投降,就算是战死,也不会投降的。”副将却是大声怒吼道:“这些唐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一起杀出去,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几个赔本的。”
“对,杀出去。”紧随其后的是身边的亲卫,最后是三军将士,整个松州城内,喊杀声震天。
在松州城外,李承宗面色平静,倒是房玄龄第一次以谋臣的身份和吐蕃人交战,心中倒是有些紧张,他对李承宗说道:“殿下,吐蕃人残暴,臣听说他们的将士茹毛饮血,十分凶残,恐怕打起仗来,殿下在中军会有危险,不如暂且后退。”
“房大人说笑了,前面有秦怀玉和程铁牛两名猛将在前面,尚囊一个老匹夫也想着攻入中军,他们同意,我们的将士也不会同意的。”李承宗不在意的说道。他紧了紧手中的长槊,说道:“以前都是和父皇,和一些将军们比武,今天总算是可以和真正的敌人厮杀了。两位大人,可得看仔细了。”
?松州城门大开,尚囊亲自领着三万大军杀了出来,对于他来说,几乎是背水一战,杀退了李承宗,自己就有生存的机会,若是失败,连带着自己都会葬送在这里。
“弓箭手,准备。”秦怀玉面色平静,他手执长槊,身背双锏俺,玉面俊秀,望着冲过来的吐蕃士兵,面色却是一片平静,一声厉吼,就见身后无数士兵,张弓搭箭,等到吐蕃士兵进入射程的时候,一阵呼啸,就见空中现出一朵巨大的乌云,遮天蔽日,当头就朝那些吐蕃士兵射来。
中原军队最厉害的杀招就是这些弓箭,通常敌人还没有进攻到十步的时候,弓箭就会射入敌人的体内,当然,这种骑射是在草原民族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可是在吐蕃人面前却是不一样了,尚囊这次带来的不是骑兵,而是步兵。
索性的是尚囊攻下松州之后,倒是获得了不少的盾牌,在大军前面多是以盾牌为主,虽然进攻的速度慢了一些,可是胜在稳妥。在盾牌手之后,却是清一色的狼牙棒士兵,这些士兵生的身强力壮,力大无穷,一根狼牙棒下去,就能将面前的敌人击杀,是突破敌人阵线最强大的匕首。尚囊作出这样的安排,也是早有算计的。就算面对的是大唐军队的箭雨也是如此。
“杀。”而大唐军队也是盾牌手在前,这些盾牌手吐蕃人不一样的是,时另外一只手上,还握着一柄匕首,寒光闪闪。这是李信根据古罗马士兵装备的,在某些时候,这些盾牌手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比如现在,双方的盾牌手第一波次的碰撞,可惜的是,吐蕃人的盾牌手在相撞之后,莫名其妙的躺在地上,捂着腰部,双目圆睁,却是死不瞑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