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弟兄们都已经安顿好了。”这已经是在延安城的第三天了,李信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追随而来的一万多士兵或多或少的都被冻伤,这种气候,莫是在这个时代,就是在后世也是如此,冻伤也是难免的,就算是有军医跟随其后也是如此。
“哎,这样的战斗减员十分严重。我们进攻雕阴的计划恐怕不能实现了。”李信微微叹了口气,非战斗减员,已经造成了数千人受伤,李信手下也只有数千人,想要进攻雕阴,十分的困难。
“丞相,这个时候进攻雕阴是最合适的时候,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程咬金等人却是请命道。
“的容易,弟兄们都已经受伤了,大雪封路,还是算了吧!”李信心中有所意动,但还是很坚决的摇摇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雕阴虽然重要,不能用咱们弟兄们的性命来填。现在的梁师都也不过两郡,我们的机会还是很多。”
“是。”程咬金听了叹了口气。碰到这样的丞相,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贺遂现在怎么样了?”李信忽然想到被自己俘获的那个贺遂,沉吟了半响询问道。
“正关在大牢中。”程咬金面色一愣,赶紧道。
“你可知道雕阴郡的郡守是谁吗?”李信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书信来,递给程咬金道:“恐怕你不会想到吧!贺遂的老丈人就是雕阴郡郡守范三君。嘿嘿,这个消息恐怕就是梁师都不知道。”
“丞相是想利用贺遂劝降范三君?”程咬金双眼一亮,忍不住转身就走,道:“丞相,待末将去带贺遂过来。”
“不,带孤见他。”李信摇摇头道:“这次进攻延安郡,贺遂虽然失败,但是不是他的错误。而是我们实在太厉害了,所以他才会失败,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那里都不行。”李信很自得道,他取了大氅,在程咬金的护卫下,来到府衙监牢。
等到了监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一股阴寒传了过来,李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程咬金道:“让人弄个杯被子来。弄酒,给贺遂将军暖暖身子。”
“是,末将这就去办。”程咬金了头,摆了摆手,让人准备不提。
“张将军,你我又见面了。”贺遂的监牢是用重刑牢房,整个监牢之中,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李信隔着牢房。望着里面的中年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
“唐王?”贺遂望着眼前的男子,年轻的有些过分,脸上顿时露出苦涩之色。他久经沙场,原以为能跟随梁师都建功立业,没想到,延安郡城一夜之间就易主。万余大军轻松的攻入城池,他自己也做了阶下囚。
“来,给张将军上酒。暖和暖和。”李信摆了摆手,让人打开牢门,送上美酒,还有一些羊肉,又有人端来锦凳,李信坐了上去,贺遂一愣,然后自顾的坐了下来,取了美酒,喝了一口驱除身上的严寒。
“丞相亲自来到牢房,不会是来找末将聊天的吧!”贺遂感觉身上一阵温暖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容,拱手道。
“听闻张将军年幼的时候,父母是死在突厥人手上?”李信笑吟吟的道。
“不错,突厥人年年犯边,末将父母正是死在突厥人手上。”贺遂目光中露出一丝愤怒来,最后低声叹息道:“实际上,像末将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边境之地,突厥人时常犯边,死伤不计其数。”
“可是如今,无论是梁师都或者是李渊,甚至是窦建德都是如此,对突厥人可是亲近的很。”李信不在意的道:“将军对突厥人心中就没有半怨恨?”
“丞相是想招降末将?”贺遂双目中凶光一闪而没,最后长叹了一声,道:“恐怕丞相要失望了,末将虽然怨恨突厥人,但是既然是大梁臣子,岂会背叛大梁皇帝。”
“嘿嘿,你对梁师都倒是忠心耿耿,但是梁师都却不会那么认为的,你掌管延安郡,身边有一个人监视着你,他不会在乎什么,可是若是加上雕阴郡呢?”李信笑呵呵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程咬金接了过来,递给贺遂, 道:“翁婿两人一个为雕阴郡郡守,一个是延安郡的守将,延安郡一夜之间落入大隋之手,不知道梁师都怎么看呢?只有朔方和雕阴两郡的梁师都,还会让你的岳父掌管雕阴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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