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福这次的损失很快就统计了出来,在八卦洲那里呆着的八百多人马,活着赶到浦口的还有一百多人,而且这一百多兄弟们大多都负伤的,这战损比看着不小,几乎又八成,但韩非发现这回来的一百多人大多是他原先特务连的那些老兵,阵亡失踪的大多是在镇江那会儿扩编城加强团的那些兄弟们,这说明特务连的老兵战斗力还是蛮强的,有这些兄弟们在,韩非不怕,只要李军长有兵员,他就能再次将特务连打造成一个加强团的,不过现在看来,短时间内没有这个扩编的需要了,兵不贵在多,而在于精!
看得李大刚和手下忙碌的进进出出的准备着,从外面用卡车拉来了一车车的物资弹药,赵永福感觉到韩非估计接下来有大行动,便急忙问他:“老韩,是不是又有大行动了?”
韩非点点头:“是啊,鬼子在对江岸南京城内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真是不甘心,想派小分队再次渡江过去,干掉他们一些才解恨!”说这话的时候,韩非的眼神里露出来一丝凶光,赵永福一直在八卦洲那边不晓得,鬼子在南京城内的暴行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见过的都毛发皆竖的,就这样退下去自保,韩非说什么也不甘心的。【,
“好,就得这样干的,老韩,我也要参加行动!”赵永福一听是渡江过去继续打鬼子,当时就兴奋道。
“你们刚刚从八卦洲撤下来,都累得不行了,等下一拨吧,先休息好,我们要么不干,要干就要持续不断的对南京城内的小鬼子实施打击,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这样才能让他们在屠杀我们的同胞的时候,也有所顾忌!”韩非现在也只能这样搞了,这个大趋势他无力扭转,但他必须要那些在南京城里作恶的鬼子血债血偿!
“没事,老韩,我们精神头好着呢,八卦洲撤下来之前,我们在岛上跟鬼子步兵玩了地雷**阵,也就是船队被鬼子舰船追上来那一阵子紧张了些而已。”赵永福为了能够跟着去南京城内杀鬼子,真是强撑着要充胖子!
“这个不行,你们必须休息,我们今晚就开始行动了,你们现在马上休息,明天凌晨时分要是我们小分队还没撤下来,那你们就立即渡江过来接应我们!”韩非当然不会让此刻的赵永福带着手下上去的,这些从八卦洲撤下来的兄弟们太累了,不好好休息,哪有什么精神头和注意力来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小鬼子呢?
赵永福一看韩非态度相当坚决,况且自己的上下眼皮子确实也正在打架,硬撑着也不是个事儿,便点点头道:“好,那就听你的,我们抓紧休息,老韩,你们小心些,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络,我们随叫随到!”
不说赵永福带着手下去休整,说说韩非他们准备妥当后,就等着夜幕将领,对江那些****的小鬼子畜生还在肆意屠杀残害我们的老百姓,整个南京城远远望过去,到处都是火光和烟雾,以及不绝于耳的枪炮声和爆炸声,城内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战斗了,那些枪炮声和爆炸声正是那些畜生正在屠城,多少无辜老百姓此刻正在遭受小鬼子畜生的屠戮啊,韩非恨不得此刻就立即插上翅膀飞过去,灭掉那些作恶的鬼子们!
韩非将手下二百多个特种兵编成了三十六个小分队,每个小分队五人,六个小分队为一个总队,有一个连长级别的军官带队,统一负责南京城内某一区域的行动,而他自己也带了一个总队参加行动,指挥整个南京城内诛杀鬼子的行动。
韩非在出发前,让兄弟们吃饱喝足,带足所有的装备和最起码支撑三四天的干粮和水,召集那些总队长和小队长,对他们布置道:“兄弟们,这次我们要重返南京城里去杀鬼子了,南京城现在已经完全被鬼子主力攻占,而此刻鬼子正在城内杀我同胞,****我姐妹,已经成了一个活地狱了,这次重新返回城内,要活着出来的希望很小,因为我们面对的是数以万计的鬼子兵,如果你们当中有谁提出来退出,我韩某绝不责难的。”
韩非这一说,那些队长都个个摇头道:“不就是个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我们就应该要跟南京共存亡的,这次能够返回去杀鬼子,我们觉得还是赚了呢。”
柳如叶和海子以及“狐狸”他们都是总队长,陈婉儿得知要行动的消息后也要来参加,这次被韩非是一口拒绝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就是告到陈上将那里我也不同意!”
陈婉儿这次一看韩非斩钉截铁的态度,知道是没戏的了,说来也是的,小分队深入敌后,那是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活动的,要求跑得快,打得准,打得狠,陈婉儿显然从军事素养上来讲,就不合格,要是半路上出现什么情况,你让韩非是打鬼子,还是照顾陈婉儿啊?这不是拖后腿去的吗?
虽然陈婉儿医术高超,但在敌后战斗中负轻伤特种兵都能解决的,负重伤只能背回来了,被打死了那就不用医治了,这种行动还是不让陈婉儿她们参加为好,省得韩非分形。
一看陈婉儿不高兴了,韩非急忙哄她道:“你还有任务呢?”狐狸“兄弟参加行动后,咱们的无线电通讯处就交给你负责了,管好无线电通讯,随时联络各个小分队,是对我们这次行动的最大支持,况且在战斗中,顺畅有效的无线电通讯是打胜仗的关键,打鬼子不一定非得要到前线去跟鬼子面对面死磕的,记住你在后方用无线电通讯和抢救伤病员也是在抗战杀敌,我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是明白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其实陈婉儿也不是真生气,她这一嘟嘴,也是想看看韩非对自己到底有什么反应而已,一看他这样说,就不再纠结了,欣然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