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洺两州官军的主将之一陶震霆先是遭张清飞石打得剧痛分神,旋即又被丁得孙飞叉搠于马下身死,只还剩下一个张应雷却要面对林冲、秦明、杨志等猛将率部的猛攻,不止是他还是麾下伤亡惨重的官兵,自然也是难以抵挡。
面对着官军之中最后仍要抵抗的敌兵,秦明大吼一声,手中沉重的狼牙棒恶狠狠的挥出,前面两面盾牌顷刻间被砸得粉碎,迸射的木屑碎渣倒飞而出,扎进官军骑兵步兵血肉发出噗噗的闷响,秦明胯下的战马随即人立而起,再带夹杂着势大的惯性重重踏落,劲响之后是闻之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声起,两名官将顷刻间便被他砸飞到半空中,大口的鲜血从口中喷出,那两个官将眸子中的神采也迅速黯淡了下去。
除秦明以外,杨志、竺敬、黄信、邓飞等头领也分别率队截住敌军厮杀,留出空间教林冲挺矛直取张应雷,现在也已渐渐取得了上风。
若论林冲的马战武艺,本来他也是屈指可数的猛将,兼之此时他手中所使的丈八蛇矛也是马战中用起来十分顺手的兵刃,反观张应雷虽有些武艺,可是拿更适合于江湖步战的堰月铜刘对阵林冲的丈八蛇矛也顿感束手束脚。张应雷肩头伤口随着激烈的动作又撕裂开来,原来使得十分趁手的堰月铜刘也愈显沉重,林冲早已占得先机,也知眼见那员统领官军的主将似也是要与青州两山大寨势不两立,彼此间只能是不死不休的死敌,是以他也知道对面前那人不必存半点怜悯之心,手中长矛当即向前狠狠一探,一道寒芒暴涨,直朝着张应雷的胸脯搠去!
张应雷惊觉敌将一矛猝然袭至,他连忙要架起手中堰月铜刘格挡,可是肩头一阵剧烈的痛楚袭上心头,张应雷疼得闷哼一声,肩头箭疮的伤势到底还是使得他的动作慢了几分。
“噗!!!!!”
当丈八蛇矛狠狠的搠进了心窝,张应雷也只能瞪圆了双目,满是怨毒的凝视着一矛搠中自己的那个强寇头领,林冲冷眼乜视,旋即将长矛干脆的拔出,鲜红的血液登时如喷泉一般从胸前中溅出,张应雷的嘴角也溢出了鲜血,他摇摇晃晃着,终于还是从马背上跌将下去,只是他仍拼着一口气转过身来,面目狰狞依旧,仍要费力的望向周围涌将过来的强寇,直到无尽的黑暗袭来,并将他彻底吞噬。
“幸不辱命,按哥哥将令,澶、洺这两州的敌将也已尽数除去了......”
林冲喃喃自语一番,忽的他觑见按军令从后方冲杀出来的张清等头领也往这边赶来,眼见张清脸上与肩头都挂着显眼的伤痕,林冲、秦明、杨志等头领也连忙上前询问伤势。眼见张清并无性命之虞,这才都放下了心来。而青州两山人马调拨大半部曲北上至今,起码在今番战事之中,河北两路治下所有要征讨山寨的兵马已经尽数荡平,剩下的,也就只有京东路东平府独龙冈上的祝家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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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唐率领麾下兵马,正要与林冲、秦明、张清、杨志等兄弟的统领汇合,再去独龙冈前与宋江所统领的梁山军会师之前,此时也刚将一件趁着这次战事顺手要做的事给做了。
本来是知府高廉统管的高唐州府衙之中,本来是此间地头蛇的殷天锡现在全无半分以往横行害人的威风,他惊骇的泪涕齐出,差不多也要被吓得屎尿齐流,只顾磕头如捣蒜,跪伏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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