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机密谍报未必能事先得知......
道长却是在梁山上掌管机密、参赞军务的头领,是以我是想如果那宋江真要使些手段再迫使得道长重归梁山,我想拜托道长与我那李宗正兄弟一正一副,二人事先向我暗通声息,好教我提前预知得梁山泊的动向,毕竟我兄弟之中与梁山上刘敏、酆泰等几个厮鸟也有旧怨,而宋江投奔梁山后于外费尽心思的要做大声势,于内与晁盖在梁山中许多头领中恐怕也已生出了派系纷争......正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只怕梁山泊有何变故,我也必须事先提防,却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公孙胜还真晓得梁山泊上有个为人低调,处事圆滑的头目叫做李宗正,可他如何能够料到萧唐在很早以前便已安插这个眼线上了梁山?自己随着晁盖夺了梁山泊之后安抚其余王伦旧部尽数归附,任谁又能觑破从那个时候开始,萧唐早就在暗处洞悉得梁山上的一举一动!?
这时公孙胜的眼中却又生出一丝警惕,他立刻向萧唐明言道:“萧任侠,我虽然愿意助你,可抵死也不愿害了晁天王!如今恁统领官军要清剿河东路的强人,又于梁山泊设下眼线打探寨中动向,遮莫早已打算连同山东梁山也似河东那寇首田虎麾下的强人那般一并铲除了?先前萧任侠也曾对晁天王明言既往不咎,如今若是早就图谋着要攻打梁山,这岂不是出尔反尔?”
萧唐微微一笑,摇头说道:“道长,非是我恃强托大,可是无论我是以萧唐的名义调动朝廷发大军去剿梁山,或者是以全羽的名头调动数山兵马要与梁山争个不死不休,只凭现在梁山的兵马势力,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要诛杀田虎,是因为那厮为了一己私欲,而勾结凶徒贼党屠戮百姓、甚至勾结敌酋残害宋人同胞,做犯下的恶行实乃罄竹难书!我有意放晁盖一马,也是因为他平素行事确实以仁义为先。道长也清楚的很,现在梁山中虽然甚多好汉,可同样也藏污纳垢,诸如燕顺、王英、李立、王江、董海、王道人之流犯下累累恶行的凶蛮暴徒也不在少数。有些人,我早晚要杀,至于晁天王如果他不愿与我为敌,我也不会打算去坏他的性命......何况晁盖真正要当心的人,只怕在梁山中另有其人,也绝对不会是我。”
听萧唐如此说罢,公孙胜联想其以往言行与事迹,也的确是合情合理,他沉吟片刻后,又向萧唐问道:“绿林中人义气为先,萧任侠从中择选该杀该留之人,只怕此事也殊为不易...不过恁不至教我左右为难,贫道自然也仍愿助你。只是萧任侠便真能笃定那宋江或早或晚,必然要诱逼我重归梁山么?”
现在既然梁山已经出兵攻打祝家庄,宋江先后差人去蓟州寻你返至山寨的时日,估计现在也离得不远了。
念及至此,萧唐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对公孙胜说道:“如今梁山泊聚集兵马已经与郓州独龙岗祝家庄打过几仗,也被擒拿住几个头领,此事道长恐怕还不晓得。宋江要拉拢寨中头领人心归附,是以屡要请命下山用兵,只怕过些时日山东、河北地界也要再闹出几场风波,道长如今离了梁山也有段时日,想必他也见不得你隐居在山野而作壁上观了。”
萧唐对公孙胜说罢,旋即又转头向一旁的史进、山士奇那边望去,并问道:“两位兄弟,独龙岗祝家庄、扈家庄那边与梁山兵马大弄,如今形势如何?”
史进闻言一声冷笑,立刻回道:“哥哥不问还罢,一问小弟心中便涌起股鸟气!祝家庄那群厮鸟狂妄得紧,休说现在只是梁山泊发兵攻打他那鸟庄,依我之见咱们二龙山、清风山也要挥师出山,免得被那干腌臜鼠辈耻辱,折了咱们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