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娘子,你就从了我......”
羞不可抑的唐芃秀一时间意马心猿,直感觉浑身软软的、麻麻的,她带着鼻音儿,口中含糊不清地娇嗔抗议道:“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人......唔......”
这时萧唐又封住了她的小嘴,搂住了唐芃秀那的腰肢抵死缠绵起来,顶在她柔腴身体上的金刚杵抽动数下,就在唐芃秀香汗淋漓之际,已准备提枪上马、一捣黄龙......
唐芃秀精通医理,也曾阅读过些关于男性身体的医术典籍,可她是****的处子,真要切身体验着各中滋味时,意乱情迷的她不由地想到:天吖,行房事时,男子那话儿真得会挺成这般模样.....哎呀,羞死个人啦!
就在这时,萧唐的动作却慢慢缓和下来,他怜香惜玉地摩挲着唐芃秀。唐芃秀芳心一荡,渐渐地她也慢慢迎合起萧唐的动作来,萧唐双手轻轻盈握住唐芃秀胸前那两团温柔。唐芃秀轻哼一声,发出细如游丝的呻吟,她顺从地伸出白藕般的双臂揽住萧唐的脖颈,一对妙目明眸中爱意无限,满满都是浓浓的情意。
四目对视下萧唐向唐芃秀微微一笑,旋即他轻轻向前一挺,纶音仙乐般的呻吟声与床头咿咿呀呀的响声交织响起,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
次日,当羞不可抑的唐芃秀还赖在床上,不敢出去瞧人,萧唐虽然温言细语地劝慰,可眼见这个大坏蛋通体舒泰、神清气爽的模样,唐芃秀羞恼得不由又将牙咬得痒痒的。
如此这般,萧唐反而被自家的小娘子轰出了房门,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向苏瑾娘闺房的方向望去,毕竟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说不得这些时日还要抽空多陪陪瑾娘,也不能叫她感觉到自己受了丝毫的冷落。
待萧唐来到厅堂时,石秀、花荣甚至包括一向持重的萧嘉穗等人都向他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来,直闹得脸皮并不算薄的萧唐也不免有些窘迫,他干咳了两声,迅速岔开话头道:“小乙与张顺兄弟去京东东路济州请阮氏兄弟,算算时日,如今也该到石碣村了吧?”
石秀忍住了笑意,说道:“京畿路至京东东路的路程不远,如今确实也该到了。不过萧大哥,你说的那阮氏三雄不过是打渔的出身,水中本事真能比得了张顺兄弟不成?”
萧唐揉了揉鼻子,又点头道:“虽说张顺兄弟在水中的本事堪称无双无对,不过我确实可以笃定那三兄弟能与张顺兄弟一较长短。”.....
话说燕青与张顺奉萧唐之名除了汴京,一路经曹州、单州、滕州而到了济州石碣村中,但见这村中景象:青郁郁山峰叠翠,绿依依桑柘堆云。四边流水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茅檐傍涧,古木成林。篱外高悬沽酒旆,柳阴闲缆钓鱼船。
燕青又向村民问明了路径,三拐两转来到处渔家前,只见那户渔家前面枯桩上缆着数只小渔船,疏篱外晒着一张破鱼网,倚山傍水,周遭还约有十数间草房。
张顺放眼向水面上望去,瞧着这与梁山泊相通一派之水的景象,不禁说道:“听说萧唐哥哥遣府中个唤作‘绵里针’的兄弟到那梁山打探声息,我也曾听闻梁山王伦那厮心胸狭窄,容不得人,伙同些喽啰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倒可惜了这处好水,萧唐哥哥要在绿林中谋划大事,何不取了此处?”
燕青摇了摇头,随即向张顺说道:“山东绿林龙蛇混杂、良萎不齐,不止王伦这厮,托塔天王晁盖、及时雨宋江等人可都是十分奢遮的人物。萧唐哥哥说此山必有许多江湖好汉争相来夺,不但易与京东豪强争执,届时耳目众多,难免走漏了哥哥的机密,待时机成熟时,也必要赚了这处险山恶水。”
燕青向张顺解释罢了,又探头向那户渔家内望去,高声喊道:“请问阮二哥在家么?”
这时就见有个大汉走了出来,但见那大汉生得: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气力,眼晴射几万道寒光。休言村里一渔人,便是人间真太岁。
那汉子狐疑地打量燕青与张顺一番,见他们两个生得面善,出言又客气,便也抱拳回礼道:“我便是阮小二,两位小哥寻我有何事?”
燕青微微一笑,向阮小二说道:“小弟浪子燕青,与浪里白条张顺哥哥二人,奉我大哥萧唐之令,特来寻阮氏三雄有要事相商。”
阮小二闻言一惊,他忙说道:“可是在江湖上被好汉夸赞的萧唐萧任侠?他那般奢遮人物,寻我兄弟三个打渔的又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