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拿她没有办法。
回了玉府,果然就被她拖去了药庐。
夫余正将药箱取出,要去北苑给他换药。
“怎么过来了?”
“我们今日进宫了,他动用了内力!”
师烟烟的话一出,夫余眸中有些微恼。
医者最怕病人不听话!
偏偏,玉无邪就是最不听话的那个!
何况,玉无邪每每出了状况,都是大事,惹他费了不少心神。
待夫余取出熟悉的金针,玉无邪立即拉着师烟烟闪退到丈外。
夫余不会又想封住他的心脉吧?
他过够了躺在床上的生活,不想继续。
夫余面色沉着,“你是不想好了?”
“你不用针就行。”
“我不用针,怎么看你经脉是否有损?你的内力不想恢复了?”
玉无邪不动,师烟烟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座位上,对夫余道:“施针吧!”
“烟烟——”
玉无邪不敢反抗她,只怕她一心向着夫余。
没错,在他伤势恢复问题上,师烟烟确实和夫余一心。
好在,金针不是扎向心脉,而是他左胸口的穴位。
“什么感觉?”
“微有刺痛感。”玉无邪如实答道。
夫余又换了个穴位下针,“这次呢?”
“有些麻痒。”
如此反复几次,夫余放回金针。
又从针囊中取出另一组细小的银针,二话不说,直接将银针插进他的经脉。
玉无邪感觉不对,面色一变,“你擅自封了我内力?”
夫余面色淡淡,“你不听我医嘱,擅自动用内力,我为什么不能擅自封你内力?”
拍了拍手,“等你内伤好了,再给你解开!”
玉无邪脸若冰霜。
等夫余给他换完药,去外间净手回来,师烟烟问道:“夫余,金王蛊还在吗?”
“金王蛊?”夫余回想了一下,被他几番研究之后,“如今在神医谷里,怎么了?你想要?”
师烟烟将归魂蛊的事与他说了。
夫余神色变得有些严肃,“竟还有幼蛊?”
也就是说,当时幼蛊还没苏醒,火蟾蜍根本对幼蛊无用。
那幼蛊,如今还在玉无邪的身体里。
“可是,那苗疆人不是说,幼蛊一旦苏醒,蛊毒就会再次发作,当即就会毙命,在它苏醒之前,金王蛊也不能将它引出来呀!”
“如果是毒发的那一瞬间,用金王蛊将它吞噬,是否可行?”
“太过危险。”夫余只给了四个字。
他也不能保证,一定就会成功。
毕竟,这次没有给他实验研究的机会,这幼蛊竟会这么厉害!
而归魂蛊在人的身体里待上二十年,还会自发地孕育出幼蛊,也太过不可思议。
“她将此事告知你们,就是不想玉无邪死,你们不如让苗疆人来取这幼蛊。”
他从未去过苗疆,所以对蛊毒知之不深,无法想出十分周全的办法。
师烟烟眸中有些忧色,难道别无他法?
“烟烟,还有不少时日,不必心急,过去二十年我都过来了,这次的事,我们弄清楚再谈。”
“只能这样了。”
当日。
她又收到了锦衣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