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一愣,笑了,潇洒的从案上抽了毛笔,在白嫩嫩的小肥爪子上写了二个字,红包!
小福瓜低头,认真的看着毛笔在手心动来动去,觉得痒痒的又好玩。
邬思道指着那二个字:“红包。”
小福瓜喃喃跟着学:“红包。”
可是,宝宝觉得这不是红色的,更不是那些漂亮的装着无数小礼物的荷包啊。
迷之困惑!
邬思道又很不拘束的拿了块手帕写了二个字:“先生!”
他将手帕子别在自己门襟上:“先生。”
“先生。”
“红包。”邬思道指了指小福瓜的爪子上的墨字。
“红包。”
“先生。”
“红包。”
小福瓜皱着个小眉头,不开心的想了半天,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福瓜,瓜瓜瓜!”
我叫小福瓜,不叫红包呐!不带随便给人改名字的!
“先生,生生生!”男人指着自己的手帕跟着笑的。
“福瓜,瓜瓜瓜!”
“红包,包包包!”
“福瓜,瓜瓜瓜!”小福瓜人小,吵架不输阵,只一句,别管邬思道说什么,都用这句怼回去。
一断腿先生一三寸豆丁,居然就这么怼上了!
四目相对,都笑了。
邬思道伸出一只手指,小福瓜觉得这个人好玩,就握着他的手指,一大一小,一拐一拐,就往书案那走过去。
敦郡王嘴角直抽抽。
他就给自己的儿子找了这么个不靠谱的玩意儿做先生。
还是不看吧,不看就不知道忧愁。
老十决定回去找凤凰去,好不容易有机会将小福瓜丢给别人了,这会子凤凰肯定一个人无聊的很了。
敦郡王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邬思道知道自己性格不是很多人都能接受的,现在发现敦郡王居然这么信任自己,将备受宠爱的小世子丢给了自己,随便自己怎么教,就更激动了。
自己这么一个落第举人,在外省还能多少算个人物,但在北京城,那真是掉人堆都拣不出来的。
现在又断了腿,形象嘛也有点强差人意,二十当郎,连个媳妇都没有混上,家无家,业无业,只有一肚子学问跟着自己受委屈。
得亏敦郡王慧眼识人,才把自己跟那些鱼眼珠子分开,让自己得过上人的生活。
邬思道打定了主意要紧紧跟着敦郡王,把敦郡王世子培养成一代英才!
敦郡王根本没想那么长远的事,说实话,他虽然对邬思道有点小不满意,但也明白,人家一个举人教导一个3虚岁的小孩子,怎么也是足够的。
原文瑟一看到老十就迎上来:“怎么样,小福瓜听话不,顽皮不,有没有哭。”
“哭?”多新鲜,老十不理解了:“又不是娘们儿,有什么可哭的。”
跟你就没办法好好说话,原文瑟皱眉,捧着个肚子上床靠着不理他了。
老十也不气,跟着上床,抱着原文瑟,心里踏实的很。
其实也就是他心大,换了人都不敢抱。
脱了衣服,原文瑟八个月的肚子看着真让人觉得害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