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阿台就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还有那个该死的阿鲁台,什么狗屁太师,和脱欢一个样,把他们这些所谓的大汗当成了傀儡,动辄呵斥。
“都死了最好!”
阿台呸了一口,然后带着人回返。
几万人的部族全都聚集在这里,那些帐篷到处都是,不过明军有规矩,所有的帐篷必须得按照秩序安置,所以看着丝毫不乱,井井有条。
一个和尚在讲经,周围聚集了一大群人,都虔诚的跪坐在和尚的身前。
阿台停住脚步,想起了自己曾经有幸看到过一次十六天魔舞的盛景,当真是让人怀念。
那和尚讲经的声音低沉,周围的人渐渐的都垂眸,心中安宁。
阿台却不行,他在想着鞑靼部以后的发展,所以两种情绪一触碰,顿时就烦躁起来。
这时那些牧民跟着和尚开始念经,声音宏大。
阿台回身,看到自己的侍卫们都是宝相庄严,不禁轻哼了一声。
而与此同时,边上的一个帐篷被人掀开了帘布,旋即有金属物反光。
……
兴和堡最近无事,而且也被方醒接管了权利,所以无所事事的张羽整日只能去指挥鞑靼人修整营寨,教授统一双方的信号令旗等。
早上去查看了一趟后,张羽就回城了。
今天恰好有一队辎重车从宣府过来,在堡门外接受检查。
张羽走近看了一眼,正好抽查到一袋子面粉。
“好白的面,做成饼肯定好吃……”
堡外的几个鞑靼人都艳羡的凑过来,他们可吃不上这等高档货色。
张羽笑了笑,这几天鞑靼部可是忙的够呛,放牧的活都交给了那些老人和孩子。
这几人大概是偷懒吧。
那几个鞑靼人靠近之后,其中一人伸手去摸面粉,有军士就呵斥道:“离远些,这些都是救命粮,谁敢占便宜!”
那鞑靼人讪讪的退后一步,看了面带微笑的张羽一眼,然后说了几句蒙元话。
张羽的面色陡然一变,瞬间就开始后退,同时准备拔刀。
能听懂大明话的鞑靼人,居然用蒙元话来和兴和堡的守将说话,这是……
……
棋盘上多了六十多枚棋子,黑棋除去自己的左下角之外,其它地方看着都岌岌可危。
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可方醒却背其道而行之,从开始就抓住了黑棋的缓着,然后一气把黑棋压在三路以下。
“太厚实了呀!”
董健的脸上全是汗,他凝神盯着棋盘,想找到一个能侵削白棋厚势的方案。
良久,董健强硬的在五路投下一子,遥遥和刚在四路冒头的黑子呼应。
进可攻,退可守,应当可以了吧。
方醒笑了笑,问沙黑道:“棋盘如沙场,棋子如士卒,而棋手就是统帅,你认为这盘棋谁能赢?”
沙黑一怔,看向方醒。
笑吟吟的方醒,可那眼神却仿佛是细针,刺的沙黑的眼睛生疼。
冷汗瞬间从沙黑的背上冒出来。天上的太阳在挥洒着热量,可沙黑却感到了冰冷,就像是雪灾时看到自己的部众们守着一堆被冻死的牛羊时的冰冷。
方醒笑吟吟的道:“你不能回答吗?那便是没用,没用的家伙,和宁王想来会弃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