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茉儿没反应,李元庆大手顺势用力的在苏茉儿的娇俏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怎么了?傻了,没听到爷说话?”
李元庆这一把几乎没留力,颇为暴虐阴狠,疼的苏茉儿‘呀’的一声娇呼,眼泪都快要掉出来,却是有些倔强的看着李元庆,似乎并不愿意有动作。
布木布泰这时也回过神来,忙起身道:“李帅,您,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苏茉儿还是个孩子。李帅,奴婢,奴婢来帮您揉肩。”
说着,布木布泰忙小心跪在了行军床上,温柔的为李元庆揉起肩膀来。
李元庆颇为享受的静了十几秒钟,却忙笑道:“大妃,怎的劳您做这些粗活呢?”
说着,李元庆又颇为严厉的看向了苏茉儿,“小丫头,这就是后金王庭教给你的规矩么?”
李元庆这语气已经有些颇为森严了,已经有了几分杀气,苏茉儿也被吓慌了神。
加之李元庆身后的布木布泰一直在对她使眼色,苏茉儿也回过神来,忙低声恭敬道:“爷,奴婢,奴婢一时有些头疼,没反应过来。奴婢知错了。”
说着,她忙学着布木布泰的模样,小心跪坐在行军床上,小手小心而又谨慎的为李元庆揉起肩膀来。
布木布泰这才稍稍放心,靠在李元庆一侧,轻轻为李元庆揉着头道:“李帅,苏茉儿虽是奴婢的侍女,却是自幼便于奴婢一起长大,与奴婢情同姐妹。奴婢平日里对她确实娇惯了些。还请李帅看在……看在奴婢的面子上,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呵呵。”
李元庆一笑,大手顺势已经伸到了布木布泰的纤腰后,肆意揉捏,“大妃客气了。元庆也有不少兄弟,有很多时候,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元庆颇为理解大妃的心情那。”
布木布泰没想到一向是隐忍极深的李元庆今日居然会这么出跳,娇躯微微有些僵硬,但很快,她便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尽量让自己保持放松,仿似要‘无视’李元庆的魔爪,笑道:“李帅真是谦虚了。以李帅的雄才伟略,这些人,必定会体会李帅的良苦用心。”
这时,帐外传来了亲兵的声音:“大帅,酒菜好了。”
李元庆一笑,“大妃这话我爱听。若是真能如大妃所言,这事情可是要顺利不少了哟。”
说着,李元庆收回了一直在布木布泰身后柔软上肆虐的大手,对帐外道:“端进来吧。”
“是。”
片刻,帐门被打开,几个亲兵端着几盆子热菜小心进帐来。
布木布泰也忙与李元庆保持起了细微的距离,保留着她的端庄。
小侍女苏茉儿一边为李元庆揉着肩,一边却是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将李元庆嚼碎了,直接咽入腹中,‘李元庆这狗杂碎,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那。不过,这几个大盆里,好像并不是酸涩的马肉,而是新鲜的羊肉嗳……’
身为草原上长大的一朵小娇花,苏茉儿虽不是豪门出身,但她自幼便跟随在布木布泰身边,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公主’的待遇了。
长生营火兵们精心烹制的马肉,虽是已经在最大程度上,去掉了马肉本身的酸涩味道,这对常人而言或许的确是足够了,但~~,这对生活无比讲究、一直处在云端的苏茉儿而言,那却就是煎熬了。
套用后世的那句话说,“没有娘娘的命,却得了娘娘的病。”
甚至,包括在后世,一个女人,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确是最有效、也是最大的资本,可以极为有效的改善自己的命运,但~,传承,或者说现实摆在这里。
花容月貌,的确是极为关键的一个要素,但在很多时候,却是没有尊贵的血统,花容月貌反倒是祸非福,就算开的了花,却未必就能结果。
这些时日,李元庆对布木布泰、苏茉儿主仆,虽并不算亏待,饮食待遇方面,一直都很讲究。
但此时正值盛夏,毕竟条件有限,这还是布木布泰和苏茉儿主仆,时隔多日,第一次闻到新鲜羊肉的味道。
布木布泰虽然表现极好,俏脸上并没有太多波动,但李元庆却还是看出来,她有个微微吞咽口水的小动作。
李元庆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人无完人那。不怕你有爱好,就怕你没爱好!’
但片刻,李元庆这笑意便消散无踪,亲兵们这时也都已经退去,小心关好了帐门,李元庆忙笑道:“大妃,这些时日,元庆一直在赶路鏖战,还未曾与大妃好好喝杯酒。来,大妃,元庆敬您一杯。”
说着,李元庆亲自为布木布泰倒满了一杯酒,又倒满自己的酒杯,端起酒杯,与布木布泰的酒杯碰了一下,举杯到了唇边。
布木布泰这时也反应过来,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李帅,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些时日,能得到李帅拂照,给奴婢和苏茉儿安全的待遇,奴婢和苏茉儿已经感激不尽了。李帅,奴婢也敬您一杯。”
布木布泰忙拿起酒壶,小心为李元庆斟满酒杯,又去斟满自己的。
两人又一杯酒入腹,李元庆笑着夹了几块热气腾腾的羊肉,放入了布木布泰的小碗中,“大妃,这些羊羔肉,可是之前元庆好不容易才从济尔哈朗那边抢过来,您尝下味道如何。”
就如同是天天锦衣玉食,法国大餐,有一天却突然被人搞成了阶下囚,虽然生活待遇还算是不错,也能吃饱穿暖,但却离生活品质,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布木布泰虽想矜持,但五脏六腑和大脑,却是出卖了她。
片刻,布木布泰低低娇笑一声,“谢李帅。”
忙端起小碗,小口小口吃起来。
李元庆也夹起一块肥腻的羊肉,放入嘴中,大吃大嚼。
但身后,苦逼的小侍女苏茉儿,却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满含愤恨、而又说不出羡慕的吞咽着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