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绝不会误了李元庆的事儿。
兄弟这个词,可并不只是简单的随口说说那么容易。
满桂嘿嘿一笑,“元庆,你跟我说这有啥意思?中午,先把这帮驴球子干趴下。晚上,咱们哥俩单独继续。”
李元庆不由一笑,“敢不如大哥所愿?”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都是哈哈大笑。
片刻,满桂似想起了点什么,忙对李元庆耳语几句。
李元庆眉头微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思虑片刻,道:“孙大人那边先等等,等晚上跟咱们一起吧。”
孙元化此时在宁远已经有些边缘化,今天,满桂的亲兵和牛根升去通知他李元庆中午这边宴请,孙元化直接以公务繁忙回绝了。
李元庆明了,这倒不是孙元化不给他李元庆面子,恐怕,是不愿意凑这个大场合。
对于此,李元庆心知肚明,晚点再单独聊聊更好。
满桂一笑,他对比较厚道的孙元化倒是没有太多恶感,笑道:“也行。就这么办。”
李元庆笑着点点头,忽然也想起来,低声对满桂道:“桂大哥,这牡丹楼,是谁的产业?”
满桂有些不爽的啐了一口,“还能是谁的?袁蛮子跟姓赵的都有,好像祖家也有点。”
李元庆点了点头,忽然笑道:“大哥,跟他们生什么气?条条大路通京师。晚上,咱哥俩好好聊聊。”
满桂闷声点了点头,他并未明白李元庆是想将他拉进辽南商行。
跟赵率教这些人雁过拔毛,处处有外快不同,满桂因为游离于边缘,虽有孙承宗力挺,但他跟袁大人不睦,城里的好处,便基本跟他无缘了,这使得他只能死吃军饷,手头并不是很宽绰。
之前,若不是李元庆帮衬,这厮也只能选择喝兵血了,虽然他对此很不齿,但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这时,牛根升快步跑过来,低声对李元庆耳语几句。
李元庆点了点头,低声道:“让她先去房里休息。派人给她熬一锅鸡汤。”
“是。”牛根升赶忙去安排。
念儿第一次出远门,有些兴奋,但李元庆此次在辽西的行程有些赶,又没有马车,加之她初承李元庆雨露,身体略微有些不适,有些感冒的症状。
李元庆本打算今天中午和晚上赶完这两场酒宴,直接返回海边,去船上,直接返回长生岛。
但念儿身体不适,他便改了主意,先在此休息一晚,等明天早上,念儿好点了再走。
刚处理完这边,不远处又有十几匹快马急急赶至,片刻,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汉子,赶忙翻身下马,快步笑着来到李元庆面前,连连拱手,“李帅,对不住啊。兄弟不知道您来了,来晚片刻,兄弟必先自罚三杯!”
此人是辽西副将孙谏,与赵率教是一体,李元庆跟他打过几次照面,但并没有深交。
不过,看这模样,孙谏也是收到了消息之后,急急赶过来,也是给足了李元庆面子。
李元庆忙笑道:“孙兄,这事儿倒是怪兄弟唐突了。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咱们废话不多说,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咱们酒桌上见真章!”
孙谏见李元庆这般亲热,也是大喜。
他早就听闻李元庆仗义,义薄云天,会为人办事,但以前,两人并没有深交,孙谏只是听到传言,此时,亲自与李元庆一接触,他这才明了传言并不虚啊。
孙谏到了,该来的基本上都已经来了,一行人说笑着,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
牡丹楼大堂很大,差不多得有个六七百平方。
此时,李元庆一行主将们进来,各人的亲兵们这才敢入座。
底下自有满桂的亲兵们和牛根升这些李元庆的亲兵们招呼,很快便人头攒动,一时热闹非凡。
此行,虽说是只请这些辽西的主将们,但事实上,各人都拖家带口的,亲兵多则几十人,少的也得十几人、七八人。
李元庆和满桂对此早已经很有经验,直接把这牡丹楼包了场,预备了二十几桌酒宴。
当然,除了主桌的价位达到了20几两,底下亲兵们的酒宴,也就在2、3两的规模。
雅间很大,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李元庆几人一进来,众人赶忙起身相迎。
赵率教笑道:“李帅,咱们想吃你一顿酒可不容易啊!今天,弟兄们难得凑得这么齐,可都眼巴巴的等着李帅您啊!”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大步来到了赵率教身边,重重握了握他的大手,“赵大哥,上次小弟大婚时忙昏了头,怠慢了赵大哥和诸位兄弟,今日,兄弟我可是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弟兄们尽管来吧!”
众人不由都是大笑。
“李帅豪气!”
“李帅不愧是我辽地英豪啊!”
“李帅这般仗义,咱们兄弟今天也豁出去了啊!哈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