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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岛的生存状态,不论是将官还是普通士兵,没有人比李元庆更了解了。
在很大程度上,李元庆是乐意帮衬张攀、毛承禄、陈继盛、陈~良策这帮老兄弟们一把的,也乐意提携一下耿家兄弟、尚家兄弟这帮年轻的小弟兄们。
正如中堂大人的那句至理名言,“不用人唯亲,难道要用人为疏?”
东江此时虽是强大,但李元庆却深深明了,用不了多长时候,辽西的那位爷就要上位了,毛文龙这边……
若是在此时,能维持住这帮老弟兄们,在未来的后东江时代,必然能掌控更多的主动权。
只不过,毛文龙此时正值春秋鼎盛,即便有小挫折,东江这条船,依然牢牢掌控在他的手上。
李元庆好不容易,才在毛文龙这边,稍微达成了一些谅解,若是明目张胆的再来撬东江墙角,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最关键的,皮岛实在太小了,人口又这么众多,加之皮岛两面环山,尽是悬崖,稍微好点的土地,基本都被用来种粮食了,又哪来这么多地方开盐场?
但张攀、陈~良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陈继盛、毛承禄和这帮小弟兄们,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也不好直接回绝。
思虑片刻,李元庆道:“诸位大哥,诸位兄弟,此事是好事,在我李元庆能力之内,也愿意促成此事。不过,俗话说得好,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此事,我李元庆记得了。短则一月,长则两三月,我必定会给诸位大哥和诸位兄弟一个交代!”
形势未明,李元庆自然不会把话说的太满,但大架子,却是接了下来。
张攀、陈~良策诸人不由都是大喜。
陈~良策赶忙赞道:“瞧瞧吧。我就说了。在咱们辽地,谁还能比元庆更义薄云天?有元庆这句话,我老陈就放心了!”
尚可喜、尚可义、孔有性、耿仲明、耿仲裕这些小兄弟,也连连赞道:“李帅英明!”
“李帅义薄云天,卑职等愿为李帅效死!”
“李帅……”
张攀与李元庆的交情更深,他自然非常了解李元庆的性子。
今天这事儿,虽也在情理之中,但事实上,却是他和陈~良策几人给李元庆摆的鸿门宴。
而刚才陈~良策这话,也把李元庆的后路堵死了。
如果李元庆不拉拢这帮弟兄们,那就是李元庆的不仗义。
但李元庆脸上笑意真诚,不似有丝毫作伪,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张攀的心里也安定了一些,忙大笑道:“来,来,先不说这些没意思的事情,咱们喝酒,喝酒!元庆,哥哥敬你一杯!”
…………
一顿酒宴,足到凌晨才散了伙。
饶是李元庆海量,但也架不住众人轮番轰炸,尤其是孔有性、耿家兄弟、尚家兄弟这些小年轻们。
初生牛犊不怕虎。
喝起酒来不要命。
以他们的身份,想与李元庆同桌饮酒,基本上是‘百年难遇’,自然人人争先,都想表现出自己的勇武。
虽然到最后,他们都被李元庆放倒在桌子底下。
此时虽是盛夏,但海边昼夜温差很大,夜风有些清凉。
李元庆吐了一番,又用冷水洗了几把脸,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牛根升和十几个亲兵,已经在院子里等候,看到李元庆出来,赶忙迎了过来。
“将军,您没事吧?”牛根升小心关切的问道。
李元庆一笑,摆了摆手,“先回驿馆再说。”
“是。”
众人刚要离去,张攀这时却从一侧的廊柱边饶了过来,低声笑道:“元庆,咱们出去说几句话。”
李元庆一愣,瞬间也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一行人走出了陈~良策的府门外,奴仆们恭敬目送着一行人走出好远。
转过陈~良策的府宅,张攀拉着李元庆来到了一处墙角根。
李元庆一摆手,牛根升和张攀的几个亲兵迅速四散在周围。
张攀扫了一眼,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元庆,此事你要怪,就怪我吧!哎。这事儿,的确是我不地道。”
李元庆一笑,“张大哥,咱们兄弟,就不要说这种话。这事儿,是陈~良策的主意吧?”
张攀苦笑着点点头,“元庆,我就知道,这事儿瞒不过你。现在这般事态,不只是陈~良策,承禄和陈继盛也有些急眼啊。尤其是陈继盛……哎!”
张攀长叹息一声,“他想要翻身,恐怕,远没有那么容易啊!”
李元庆点了点头。
对于陈继盛,李元庆是极为了解的。
当初,正是因为他,李元庆才得以加入了毛文龙的战车。
坦白说,陈继盛算是东江、乃至整个辽地军事集团中,为数不多的将才之一。
他沉稳冷静,英明果断,在军事上,有着很高的造诣和天分。
若真的只是单论军事素养,或者说灵性,李元庆还真不一定就是陈继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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