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慌忙垂头,心里冰冷一片!
他现在哪里看不出,传言不实,大明真正做主的,还是眼前背对着他的人!
一个内侍缓步走过来,躬身道“启奏皇上,孙阁老求见。”
“宣。”
朱栩这才转过身来,目光看向跪在那的袁崇焕。
他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瞥了眼朱由检,道“袁崇焕,朕问你,辽东,你觉得交给谁合适?”
袁崇焕浑身颤抖了一下,朱由检也眼神一惊,刚要开口,却蓦然,硬生生的,紧紧的闭住嘴。
袁崇焕感觉背后都湿透了,神色却依旧镇定如常,一动不动的道:“回皇上,除非孙阁老重回辽东,不然臣认为,臣是最合适,不二人选!”
朱栩嘴角勾笑,暗笑:这袁崇焕是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这么自信?
孙承宗很快就过来了,对着朱栩躬身道:“臣孙承宗拜见皇上。”
朱栩神色平淡,又拿起边上的茶,道“平身吧,对了,给孙阁老上茶。”
“谢皇上。”孙承宗虽然穿着官服,却依旧俊朗,有着军人特有的坚毅与从容。
他一站起来,就看向袁崇焕,冷声道:“袁崇焕,你可知罪?”
袁崇焕听着孙承宗的话,不动的道“末将知罪。”
孙承宗演完戏,又转向朱栩道:“皇上,是臣御下不严,袁崇焕私自离京,罪责难免,臣议立即下狱,交有司论处。”
朱由检见孙承宗丝毫不提袁崇焕密会于他,眼神里感激一闪。
朱栩喝完茶,笑着看着装糊涂的孙承宗,站起来,搓了搓手,道“孙阁老,朕打算令大理寺左少卿单独辟出一个衙门,专门审理军务罪人,兵部左侍郎也一样,专门负责调查,你觉得怎么样?”
孙承宗听着朱栩的话,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故作犹豫的道:“臣觉得皇上之议可行。”
朱栩见孙承宗附和,便道“那你觉得左侍郎何人合适?”
孙承宗一怔,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朱栩。
朱栩的目光,却正盯着袁崇焕。
孙承宗脸色变了,眼神也急急闪烁起来。
他哪里猜不出皇帝的意思,却不能如朝堂大臣一般与朱栩硬顶,沉吟着久久不语。
孙承宗不说话,朱由检与袁崇焕也会过意来。
朱由检忍不住了,上前沉声道:“皇上,辽东之事如今离不开袁大人,臣恳请皇上准许袁大人所奏,臣……愿意即刻就藩离京。”
孙承宗闻言脸色微变,这才认真的打量眼前的信王。看着他的脸色,孙承宗猜不透,他究竟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还是真正为国牺牲。
朱栩却一摆手,看着朱由检,难得的认真道:“皇兄不必多心,先帝临终前交待朕,兄友弟恭,朕记得,也不曾见疑。”
朱由检看着朱栩的神色,心底也打鼓,分不清朱栩话里的真假。
最难受的是袁崇焕,朱栩,朱由检两兄弟兄弟情长不管真假,坐蜡的还是他。
“皇上,熊廷弼,毛文龙两位大人求见。”
就在袁崇焕难受,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不远处的内侍走过来奏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