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日军虚弱的叫道,却没有任何人爬起来,或者举起武器,他们已经饿的没有力气继续战斗了,更别说枪里也早已没了子弹。
如果有,或许他们的第一选择也绝不是和木马县的军民们拼命,而是给自己来上一发,那样死,可比现在这样被活活冻饿而死来的要痛快的多。
“八嘎,支那猪,来啊,来杀了我……”
常冈宽治叫道:“我是常冈宽治,帝国中将,来抓我啊,来杀了我啊……”
可是,没有人理会他们,那些木马县的百姓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们,笑着,香喷喷的啃着窝窝或者馒头。
大冷天里,那些窝窝馒头被冻的跟石头一样,味道绝不会多好,但是木马县的军民们吃的很香,因为他们看到那些日军疯狂的吞咽着口水,满眼的哀求。
“想吃吧?想吃就过来拿!”
有士兵们远远的丢出了馒头,然后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狞笑一片。
有日军爬了过去,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被撂倒,剩余的日军呜呜嚎哭一片,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惨的人了。
他们忘了,同样的事,比这更残忍的事,他们对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或者投降的军人们都做过很多,数都数不过来。
这是报应,在木马县的军民们眼里,这更是复仇!
他们不喜欢哭,他们打落牙齿和血吞,等待着机会,一有机会,他们会将小鬼子加诸在他们身上的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不但他们如此,那些女子民兵们也是如此。
一队好几百人的日军,迎头撞上了同样好几百人的女子民兵们。
要是往常,日军恐怕会在第一时间狼嚎一声花姑娘滴有,然后扑上去,但这次,他们首先注意到的是这些女子民兵们身上那鼓鼓囊囊的干粮袋!
人在极端饥饿的情况下,嗅觉会格外的敏感,隔着老远,这些日军都能嗅出干粮袋里食物的香味。
然后他们狼嚎着扑了过去。
呯呯呯……
女子民兵们尖叫着开枪射击,将那些日军纷纷射杀在地,更多的女子民兵们却没有开枪,她们上好了刺刀扑进了鬼子群中,直接展开白刃战。
要是平时,这些日军恐怕会如杀猪宰羊一般的将这些女子民兵们撂倒,但现在不行,这些日军现在很多人饿的连站都快站不稳了,拼杀中稍微一碰都会倒地。
他们再次面临一场屠杀,被一群女人。
还有少量被打散的日军,一头钻进了山里,丢掉了他们能丢掉的一切,期望能活着走出这片地狱。
许久以后,木马县的人都能在某个地方发现瘦成了皮包骨头的日军的尸体,也有一部分日军极其幸运的逃过了木马县军民的追杀,神奇的走出了木马县的区域,然后遇到了那些被转移,战斗打完之后回到家乡的百姓们,绝大多数都被活活打死……
常冈宽治部和阿部规秀部加在一起近五万人的兵力,从木马县活着回归日军队伍的日军,加起来也不超过五个!
而且,这五个日军在他们的余生里,都在极度惊恐中度过,一听到中国人说话的声音,都会吓的浑身发抖大小便失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最后几乎都疯了,极其凄惨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