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疼的浑身直哆嗦,牙根都咬出血来,最后活活疼的晕死了过去。
这一幕,看的周围的那些帮忙的老百姓们都忍不住的浑身发冷,他们发誓,自己一定不要受伤,否则被这医生拿刀在身上像是切猪肉一般的写,别说疼,恐怕吓都得给吓死。
藤田一郎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看看周边忙碌的一切,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因为他又救了一个人,这让他有种救人一命的欣慰感。
前方的战场枪声愈演愈烈,无数人在那边拼杀,而这里,同样是战场,卫生队员们在急促的奔跑,在和死神抢时间,将那些伤员一个接一个的从死亡的边缘拖回来。
“八嘎,你们这群该死的支那猪,给我让开……”
“小鬼子,那姑娘是想救你,你这个畜生……”
“你这个王八蛋,放开,不然老子打死你……”
尸骸群中却在这时忽然大乱了起来,一名日军伤员从尸骸堆下暴起,挟持了一名卫生队员,尖刀顶在了那女卫生队员的脖子之上,和周围的百姓们僵持着。
“你受伤了,你放开她,我帮你治疗伤口……”
滕田一郎冲了过去,用日文尖叫着道:“只要你不伤人,等我给你包扎好伤口,你就赶快走,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是帝国人?你这个败类!”
那日军伤员却是加倍的咆哮了起来:“你是帝国之耻,你应该切腹自杀,向天皇谢罪——快点,快让这些支那猪让开,不然我杀了他……”
“藤田医官,救救那姑娘啊……”
“那姑娘是看他没死,想给他偷偷包扎一下伤口而已,谁知道这小鬼子好心当做驴肝肺……”
日文老百姓们还有卫生队员们听不懂,但他们知道藤田一郎是能听懂中文的,纷纷七嘴八舌的叫道,对那日军痛骂声声。
“这姑娘是想救你啊,是你的恩人,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藤田一郎央求道,在日本人的文化里,哪怕滴水之恩,那也沉重如山,是真的需要涌泉相报的,他希望这名日军你能够知道这卫生队员是一片好心。
“支那猪,良心大大地坏,没有一个好人!”
日军士兵脸色狰狞的吼道:“你这个败类,不但背叛天皇,更是自甘堕落和支那劣等人种同流合污,简直是帝国的耻辱,你不配跟我谈帝国的精神……我再问你一句,你让不让开!”
“藤田医官,咱们怎么办啊……”
黄四妞和那些老百姓叫道,六神无主。
“都让开,让他走!”
藤田一郎尖叫,同时向那日军道:“我们现在放你走,希望你信守承诺,离开之后放了这姑娘,她是好人啊……”
虽然不情愿,但那些拿着木棍的老弱百姓们终于还是让开了一条道,放那日军离开。
“去死吧,该死的支那猪!”
日军离开一段,忽然疯狂咆哮,一刀抹断了那卫生队员的脖子,转头逃向了山林的深处。
那卫生队员死死的捂住了脖子,可血水从她的指缝间不断的喷出,像是被折断的禾苗一般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