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对涞源昨夜发生的一切,这些日军将领恨到了极点,一想到路远在整整一个师团驻守的涞源城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们更是深以为耻。
可即便如此,却没有一个人去责怪阿部规秀的指挥失当,或者没能在被挟持之时自尽身亡,有如帝国将领之忠烈之名。
他们都知道,路远太难对付,落在对方手里,那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死都死不成!
阿部规秀满口牙都被打掉,连嚼舌自尽都做不到,就是最好的明证,换他们任何一个人处在昨夜阿部规秀的位置,他们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做的比对方更好。
所以,他们不但没有责怪或许向阿部规秀发难,甚至在听说天皇和松井司令官给了阿部规秀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之时,甚至纷纷出了一口长气,放下了心底的巨石!
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旦阿部规秀被撤职查办,那么他们这些人中,就肯定会有一个人被派驻涞源接替对方!
现在,在支那战场上,对什么地方最危险,日军将领心中早已有了共识。
那就是任何需要直接面对路远和川军独立团的地方,其危险程度对于高级将领来说,甚至大过日军士兵阵前冲锋!
士兵阵前冲锋,也不过十个死上一两个,而直接面对路远和川军独立团的指挥官岗位上,那可是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被活捉回去挖煤羞辱,生不如死,要么就是直接被干掉!
朝香彦王,宫本刚中将,梅津美治郎司令官,香月青司中将,土肥原贤二中将以及现在的吉川贞佐少将……
有一个算一个,谁有好下场的?
唯一算是幸运的,就是和路远遭遇了半面的常冈宽治了,在大同一战中,他只是被战机轰炸身受重伤,现在已经痊愈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帝国的军队,所向披靡,为何就奈何不了区区一个路远!”一名将领悲愤的道。
没有人能回答这名将领的话,常冈宽治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对付不了路远,难道你就行吗?要不要让岗村大将派你去涞源——你行你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将领脸色煞白的道,心说去涞源,那不是直接将脑袋捆裤腰带上玩么!
“咱们的敌人是路远,自己人别起争执!”
冈村宁次闷哼一声道:“路远这混蛋,是越来越嚣张了,再任由他这么发展下去,我帝国别说征服整个东亚,他一个路远,就能将我帝国之大军活活拖死……看来,咱们对木马县发动全面进攻,是势在必行了!”
“是啊,路远这混蛋居然胆敢肆无忌惮的刺杀吉川阁下,就是对我帝国威严的极大挑衅,我们绝不能忍!”
一名将领一拍桌子尖叫道:“我建议,我们应该尽快发动攻势,让木马县和那些八路,尝尝我们的厉害,让这些支那猪知道,和我帝国军队作对的悲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