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着西城而去,明显是想要去发泄自己的满腔怒火。
军队,从来都是以团队的力量制胜,个人的力量很难有决定性的效果。
路远混迹在这些日军群,小跑着向着西城而去,看着身边的那些散兵游勇,不时的发出一声冷笑,心说日军从来都是以训练有素著称,不过现在看来,真心是徒有其表,也不知道是因为日军大意的原因还是因为随着战争的进行日军的老兵伤亡太大现在新兵居多的原因。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对他,和整个抗日战争来说,都是有利的一面。
西城各处,日军封锁了街道,垒起了工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西城的方向,射界之内的远处,层层叠叠的都是老百姓的尸骸,男女老少都有,血流满地。
路远没去看那些尸骸,他知道,这些老百姓,都是因为这场混乱而死,或者说,因为他而死!
虽然很遗憾,可他并不会真正的感到不安或者内疚。
这些人死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对日本人选择了臣服,他们选择了自己的路,应该接受随之带来的伤害。
或许有人不走不是因为臣服,而是因为无路可去或者没有能力远走他乡,可那又怎样?
这是战争年代,这时代,不会相信眼泪,也不会怜悯任何人!
要么,屈从于命运,让命运决定自己的生死,要么,血战到底!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
路远在密密麻麻的日军穿行,不时的低声问长官在何处。
军曹的阶位不高,管几个人而已,但也算有用,一些普通的日军立即伸出了胳膊,指明了那些大佐少佐的位置。
路远缓缓的向着那些落汤鸡一般的日军大佐少佐靠近,想要找到阿部规秀的影子,只要在这些家伙跟前,必要的时候能让对方成为自己手的王牌,挟天子以令诸侯,让日军投鼠忌器。
同时,他又很疑惑,这些家伙为什么搞成这样,难道掉河里了吗?
然后,他便一脚踩进了墙角处的粪堆里,眉头一展,豁然开朗,转身挤出了人群,向着涞源城日军军部狂奔而去。
他在涞源呆的不多,不过情报组在涞源可不是吃白饭的,城内的大多数军事设施,都在木马县情报地图标注的一清二楚。
“大佐阁下,我们后边有支那人飞行员跳伞,掉进了城内!”
路远离去不久,一名联络官小跑来到西城,艰难的挤进人群,向着日军大佐等军官汇报情况。
“飞行员?抓住了吗?”
大佐等人激动的问,同时恨恨的抹了一把身的水,臭烘烘的味道还在鼻端萦绕,这些可都是拜那战机轰炸所赐,他们恨不得立即将这该死的飞行员千刀万剐。
“没有,让这混蛋逃了!”
联络官咬牙切齿的汇报道,然后将过程简略的说了一遍道:“我们在那附近都搜遍了,根本没发现这混蛋的踪迹!”
几名大佐少佐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眼神开始有了惊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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