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当双方阵营开始悄然派人出没,当堂口的小弟陆续返回堂口,准备严阵以待。
谁也没有料到,一抹杀机突兀间笼罩整个堂口。
惨淡月光洒下,四名小弟笔直站岗于堂口的大门前。
眼睛犀利如鹰,幽幽打转扫视四周环境。
很是精神,很是警惕。
突然,一个手持短棍的小弟离开岗位。
跟其余三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急匆匆的冲向前方一百米里的漆黑胡同。
进入之后,急不可耐的解开了腰带。
哗!!!
“嘘……憋死我了,他爷爷的!”
这名小弟很谨慎,即便是撒尿,手里都拿着短棍。
像是刚生完孩子一般,长长呼出一口气。
很显然,是憋了不少时间。
一分钟后,持棍小弟用了抖了抖自己的小兄弟,就要提上裤子。
可就在他提上裤子的一刹那,一道寒光闪过,迫使他闭上了双眼。
刀!
好歹也是混了多年,他很快明白刚才那个泛着寒光的是什么东西。
连想都没想,就赶紧睁开眼睛。
不敢犹豫,手中短棍作势就要甩动出去。
可,已经晚了!
冷冰冰的刀刃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身子陡然一僵。
右手还紧握着短棍,保持着挥动的姿势。
无奈之下,停止了下来。
“这个堂口的大哥住在哪儿?”
声音冷硬,令他身子不自主的一颤。
刚要说‘不知道’,可那冰冷的刀刃却是犀利一动。
脆弱的脖颈处,立时出现一道醒目的血痕。
“进入堂口后……一直往东走……第四个房间……房间。”
“确定?”
“确……”
定字还没说出,刀锋一翻,血痕扩大。
粘稠鲜血根本不受控制,喷泉般涌动而出。
双目圆瞪,嘴巴大张。
在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无法想象中,无力的捂住喷血的脖子。
连呼喊都来不及发出,便踉踉跄跄的倒在血泊中。
身后,带着惨白面具的黑袍男子眼中冷芒一闪。
舌头撩了出来,慢慢舔舔了舔刀锋上的冰冷血迹。
嗖的一声,带动一阵冷风消失在原地。
速度太快,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怎么动身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移动的。
在黑暗之中,仿佛他就是一抹黑,可以完全融入其中,不被任何人发现。
半个小时后,堂口向东第四个房间。
一道黑色身影突然闪烁而来,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现的。
这一路上,有很多警戒的小弟。
可是,没有一个发现他的存在。
就算发现了,现如今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一次,他没有施展自己最擅长的杀人方式。
可能是害怕动静太大,引来诸多不便吧。
从怀里逃出来一根竹管,慢慢的撬开玻璃后,塞了进来。
几秒钟过后,一缕缕白雾从竹管喷出。
很快,弥漫、充斥整个房间。
而躺在床上的那个白胖子,自始自终都在呼呼大睡。
没有一点点的察觉,还吧唧吧唧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知道是在做神马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