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啊,那些人完全可以收买太监,然后利用同治帝年轻人贪花好色的毛病,故意引诱他离开紫禁城去眠花卧柳。
暗中找几个有病的女人一点都不难,在19世纪,又沒有艾滋病,普通花柳病的致死率并不高,无非就是折磨人罢了。
同治帝死的蹊跷啊,绝对的蹊跷。
“现在我有点明白翁同龢的计划了……”肖乐天喝了一口花雕酒“我感觉翁同龢还有其他师傅,对载淳的所有教育科目,都是有人监控的,简单的说,是有那么一批人或者一个势力,希望他们教育出一个迂腐的皇帝。”
“沒错,那群人不希望翁同龢教出一个明君圣君,或者说强势君主,因为那是跟他们的利益有冲突的,所以翁同龢一直在装糊涂,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腐儒,他跟王师正等人完全不一样……”
“那群人是真傻,而翁同龢一直在装傻,在保护载淳。”肖乐天站起來在屋子里來回打转“局势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满清内部的权力争夺已经残酷到这种地步了。”
王怀远点了点头“恐怕是的,满清自古就有内斗的习惯,当年康熙年迈的时候,几个儿子还争來抢去呢,雍正为了保护乾隆不惜处死自己的一个儿子,乾隆传位给嘉庆更是用的禅让……”
“到辛酉宫变之后,其实满人的中央集权已经被打破了,地方督抚、满清权贵已经瓜分了整个帝国的所有权利,从同治帝登基的那一刻起,那些人就沒想过要把权利交还给陛下。”
“直到丞相带走了小皇帝出国游学,而且陛下还开始组建自己的天子亲军,这都触动了那些人的底线,所有有的人已经疯了,是被丞相你给逼疯的……”
王怀远冷笑着说道“所以他们要练兵,要偷印债券,无非就是希望自己手里有一支军队和一笔财富,最后用來跟咱们对抗,您瞅着吧债券印刷十年内肯定会出大乱,只要那些人感觉自己翅膀硬了,就绝对会闹事。”
肖乐天挠了挠头“十年之内啊,够了,时间已经够了,十年足够我们初步工业化并组建一支现代化的海军了,至于国内的争权夺利,我另有安排。”
王怀远对肖乐天的战略领悟极深,所以沒有继续深问“那么同治帝呢,丞相有什么安排。”
肖乐天长叹一声“我不想逼他,未來人生的路怎么走就靠他自己选择了……如果他选择了安稳,那就送他会北京吧,让他当一个傀儡皇帝,有我们侧面帮一把,我想生命安全还是沒问題的。”
“如果他想闯一闯,想当一名真正的帝王……那我就带他去欧洲,去北美,去看遍这个世界,选择权永远都在他的手上。”
不知不觉之间,肖乐天和载淳已经不是简单的政客联盟了,两人一年多的接触,渐渐有了一种类似于父子一样的复杂情感。
载淳缺失的父爱在肖乐天这里找到了,而肖乐天也乐于看着载淳一点点的成长起來,也许这就是善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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