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坤将军都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我们也只能看着吧……”
传令兵三言两语把刚刚城市里发生的一切复述了一遍,听得铃木太和雪樱眼珠子都喷火了“无耻啊,怎么能这么无耻……中国人有句话叫什么來着,对对对,君子可欺之以方,妈的我以前还不懂,沒想到今天见到真事了。”
“你们就任由琉球大臣们欺负,摆明了百姓是被鼓动的吗,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明着欺负新军爱民啊……”
“要是换我们日本军队试试,谁敢道德绑架我就砍死他。”
传令兵苦笑着说道“行了,撒撒火就得了,这里可是首里城,不是你们日本岛……再说了,岛津大浪现在都投降龚橙了,已经成了忠实的狗腿子了,你们还说什么。”
一提到岛津大郎的名字,铃木太和雪樱顿时哑火了,两人脸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來,憋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一句八嘎。
岛津大郎是琉球所有拔刀队员的耻辱,但他同时也是岛津家派驻在琉球的最高长官,那些跟他一个锅里吃过饭的战友们,谁都想不到这个憨憨厚厚,训练时候从不耍滑头的年轻人居然是个大人物。
岛津家派驻在琉球的所有人员,居然全听他的指挥,当他正式投降龚橙后,才一夜之间就能拉出一百人的队伍。
外籍军团,也就是丞相的拔刀队里,他居然拉出了四十多名隐藏身份的岛津武士,在民间他又召集了六十人的野武士,居然也都是岛津家的暗子。
当龚橙看到带着一百人方队的岛津大郎后,笑的嘴角都裂到后脑勺了“哈哈哈……好好好,你真是我找到的好宝贝,彪悍啊,真是彪悍,你们岛津家可真能藏啊,居然在肖乐天手下藏了这么多的兵。”
“呦西,呦西,你滴……功劳大大滴有……”这老头兴奋的都说起不伦不类的日本话了。
从那一刻开始,这一百多人就成了龚橙的私人卫队,他从不担心忠诚的问題,因为那个时代的大陆文人对日本国天然就有一种上国心态。
是的,那时候还沒明治维新呢,日本一直是闭关锁国的海上孤岛,大陆文明都懒得瞅他们,龚橙对于那个岛国永远是用俯视的心态去看待,不过就是一群贪婪的奴才罢了,只要钱给足了,他们可以出卖一切。
码头上的海风呼呼的挂,岛津大郎带着他的武士们紧张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他知道这些御林军也不一定靠谱,天知道谁已经被肖乐天洗脑了呢,就连自己有时候都恨不得抛弃一切拜倒在肖乐天的门墙之下。
“那个男人,心中一定装着魔鬼,他怎么那么能蛊惑人心啊。”岛津大郎不解的叹息着。
就在这时候,站在台子上的龚橙突然大吼了一声“來了,你们快看海面上是不是來船了。”随着一声喊,无数人都向大海上张望过去。
水狗眼睛尖的很“沒错啊,是法国人的国旗,法国人人终于來了……您们瞧瞧啊,法国人多守信,说只带三百人,就只带三百……”
蔡瑁端着望远镜注视着海面上的一条条舢板,他嘴唇不停的在动,他正在紧张的数数,“一条舢板上有十名士兵,一共是三十一艘舢板……沒有错,打头的一定是法国特使,而其他的就是阅兵的仪仗队了,全穿着崭新的制服,应该是仪仗队不假……”
龚橙斜着眼睛看着琉球重臣们,笑着说道“瞧瞧啊,我沒骗大家吧,法国人都把皇帝检阅时候的礼服穿出來了,这还不是有诚意吗,居然还说我骗你们,真是太小瞧我龚半伦了……”
“范掌柜啊,好好准备钱吧,法国人的三万两是必须要拿走的,回头我这一份辛苦钱您也不能少给啊,按照**的规矩,十抽三而已……这十万两的赔款里面,可有我的三万两,您别忘了啊。”
“呵呵……”范镰冷笑道“龚先生多虑了,老朽一辈子也沒少和绿林人士打交道,规矩还是懂的,既然您要这十抽三,那就是说您保证能谈成了。”
“要是谈不成,恐怕我们后面也要按照道上的规矩办了。”
龚半伦拱了拱手“好说,好说,三刀六洞也无所谓,就算给我一碗混沌面,我龚橙也接着呢。”
直到最后一刻,龚橙都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只爱钱的老混蛋,他知道自己越是提钱,越是贪婪就越容易麻痹敌人。
而范镰就这么中计了,他虽然心中充满了怀疑,但是为了女儿和姑爷的命他也什么都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亲人的活命,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好光棍,真正的两个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