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医护站包扎伤口的安德列夫一下子站了起来,猝不及防的护士手中一卷纱布滚落在地,长长的如同白色的孝带子。
“你们在喊什么?告诉我你们在喊什么?翻译呢……翻译呢?”安德列夫抓住女护士的手腕差点没把小胳膊给掐断了。
医护站外的翻译冲了进来,打落安德列夫的手并骄傲的说道“你们输了!法杰耶夫已经战败并在阿穆尔河发布投降令,你们从中亚来的那些骑兵也输了!哈哈哈,现在就剩汤湾山上这点可怜鬼了,哈哈哈……”
啊……安德列夫一声惨叫眼前一黑直接撞倒了药品架,摔倒在地“上帝啊!呜呜呜……为什么连法杰耶夫都输了?这是为什么啊……打不过你们不会跑吗?白痴啊!为什么要投降啊……”
翻译轻蔑的看着痛苦的安德列夫,回头一摆手冲上来两名士兵把这名俘虏架了起来“走吧,你还得去金库一趟,把这最后消息告诉他们……已经没有希望了,军队都投降了,还指望外交有什么结果吗?做梦去吧……”
当安德列夫被拖回指挥部后,他发现中国人已经疯了,铺在桌子上的军用地图上,已经打开了十多瓶烈酒,用匕首撬开的军用罐头摆了一排,军官们凑在一起痛饮烈酒大口吃肉,此刻军纪已经没有了束缚力。
就连司马云和罗火也小酌了一杯,看着安德列夫被带上来,罗火塞给他一个杯子并倒了半杯朗姆酒。
“你应该已经听到我们的欢呼了,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我在战俘营给你们准备了食物、盐巴、医疗品和热水,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投降我们不会虐待你们,并保证你们基本的人权……”
“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劝降了,如果这次你们依然不投降,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也不进攻,直接切断山上的饮食……慢慢的饿死你们!”
司马云看了看怀表“现在是下午五点四十五分,给你两个小时的说服时间,超过期限我们可就不会客气,好自为之……来人啊!带安德列夫先生上山!”
安德列夫已经彻底没招了,他仰头喝干了烈酒随着翻译向外走去,可是刚爬到阵地上,就发现三十多名华族士兵正排成整齐的豆腐块阵型,在兵太郎的带领下严阵以待。
每一名士兵都穿着过膝的皮靴还有漆皮大檐帽,棕色厚重的武装带系在身上,左右各有一把压满子弹的左轮手枪,后背背着改进版的斯宾塞连珠抢而放弃了毛瑟。
腰间还带了一把一米多长的小太刀,白银吞口鲨鱼皮的手柄,一看就是扶桑顶级货色。
更别说人人腰间那一串串的子弹带和手雷了,这哪里是士兵,完全就是一个人形的移动武器库。
“你们?你们这是……”安德列夫惊愕的问道。
“呸……”兵太郎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别琢磨了,我就是肖兵太郎,丞相的义子!今天算你运气,我亲自带人护送你上山……”
“刚才给你们面子都不知道接着,现在可没有那么多客气的了!不投降你们就等死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