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军号在空中飞扬,藏在阿穆尔河南岸的骑兵群一声长啸,催动马蹄向着北岸疯狂的冲了过去,在他们的对面就是那些已经被破坏掉,经纬分明的冰面。
“前进!杀退这些哥萨克的威风!战胜这些哥萨克,我们就是东亚最强的骑兵……进攻!”
北岸没来得及逃命的哥萨克骑兵眼睁睁的看着这群骑兵冲上了危险的冰面,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的吼道“疯了,这些中国人疯了!他们不怕落水吗?”
可是现实给了他们一记耳光,成百上千的骑兵冲上冰面非但没有一块冰面破碎,这些骑兵速度甚至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冲上的北岸的河堤。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话还没有问完,只见迎面刀光一闪好大一颗头颅就被砍了下来。
一切不过就是肖乐天的疑兵之计罢了,他知道从瑷珲城一直往下游走,只要是适合大军渡河的冰面,早就被清军和义勇军还有民夫雕刻成了一块块的棋盘,整个冰层的受力结构遭到了破坏,过多的重量只能使得薄弱的链接处发生碎裂。
一路上哥萨克吃够了苦头,现在看见这些棋盘、农田样的冰面就害怕,他们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检查过,这些一望无际的冰上棋盘中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疑兵之计。
在江心岛的东西方向,八成的冰面都已经遭到严重破坏,是不可以过大军的,但是有两成的安全通道却伪装了出来。
这些区域冰槽凿的很浅,撒的木炭泥土很多,远远看去跟周围的冰槽没什么区别,但是这片安全通道别说通过步兵集群了,就算是骑兵突击也没有问题。
哥萨克初来乍到就遇到了义勇军的阻击,还没来得及探察战场坚壁清野的行动就激怒了所有的官兵,愤怒的他们以为只有江心岛才是安全通道,可万万没有想到义勇军还留下了两条反击的跳板。
死不瞑目的头颅在空中翻滚最后摔倒在地上,死鱼一样的眼睛望着远方,好像还在回味自己刚刚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中国人能平安过江……这是为什么……”一次次的疑问中,年轻士兵的意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沉寂之中。
战场已然变成一边倒的屠杀,准备充分士气高昂的义勇军骑兵如墙一样从战场东侧推了过去,一路上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有备打无备,有建制打无建制,秩序打混乱……饶是这些中亚来的哥萨克身经百战,此刻也再难回天。
也有悍勇的骑兵知道逃无可逃,转身迎着义勇军发动决死冲锋可是几只挡车的螳螂最后的下场也不过就是粉身碎骨。
哪怕有一些基层军官组织了百八十人的小规模反扑,也不过就是给大部队和军官们争取一些逃命的时间罢了。
战场东侧已经被义勇军的骑兵控制住了节奏,在高高的热气球上,六名完成任务的观察哨正喝着炉子温好的烈酒,一口热线流入喉咙,整个人兴奋的都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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