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的书吗?
“那我走了,你也要好好保重,等我回来。”宇文澈终于收起玩笑,仔细的看着她道。
孟漓禾重重的点点头:“待你凯旋归来,我依然在这里等你。”
宇文澈眸光闪烁,没有再多说,只是深深的望了孟漓禾一眼,便翻身上马。
殇庆国大军,终于正式启程。
没有宇文澈的皇宫,孟漓禾第一次感到是这样的大。
以前,严格来说其实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在后宫而已。
而现在,多了芩太后。
又因为监国的缘故,宇文峯也暂时留在皇宫居住,只不过为了避嫌,还是安排在了距离皇帝寝宫很远的宫殿。
但不论怎么说,后宫也是多了两个人。
可却并没有填补孟漓禾心里空掉的那块。
好在,宇文澈一到达便很快来了消息,只不过具体战况,却几乎是只字未提。
孟漓禾那悬了许多天的心,不由更加紧张起来。
看着这封书信,连眉头都不由皱了起来。
“禾儿,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一旁,眼见孟漓禾拿着书信面色凝重,芩太后有些焦急的问道。
这信是方才宇文峯下早朝之后来拜见芩太后时所带来,因为如今孟漓禾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芩太后。
所以,待宇文峯走后,芩太后也督促她尽快拿出来看,毕竟知道孟漓禾着急,而且她也是非常想知道情况。
孟漓禾闻言赶紧回道:“不是,母后误会了,皇上一切都好,您不要担心。”
信里的确一切都好,但写的也太好了,好的更让她担心。
这报喜不报忧的家伙。芩太后这才松了口气,不由笑道:“那你干嘛这副表情,哀家还以为怎么了。”
孟漓禾愣了愣,只能随便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
“累?”芩太后皱了皱眉,也是面色凝重的看着她,“是不是太担心皇上了?
这个春困也是来的够猛烈啊!
见孟漓禾不答,芩太后更以为自己说中,不由心疼的拉过孟漓禾的手道:“你以后不用每天一直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了,不然一直想起皇上。更加担心,去弹弹琴什么的吧?皇上也一定希望你好好的。”
孟漓禾一阵感动,近日芩太后对她越发的好了,仿佛是在弥补之前对她所做的错事。
其实关于那件事,孟漓禾早就已经释然了。
说到底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一时糊涂听信了谗言,清醒过来之后,便处处维护她,做的早已大过曾经错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为一家人,也不该计较这么多。
所以赶紧笑笑道:“臣妾没事,母后放心。”
“不行不行。”芩太后却忽然特别坚持,“这是哀家的命令。你赶紧回去休息,哀家可不希望皇上回来怪哀家把他媳妇累坏了。”
孟漓禾哭笑不得,不过也只好“遵命”,毕竟,她真的又觉得有点困了,如果可以补觉,那是再好不过了。
说不定,就是每日起的太早,又伺候芩太后不够放松所致,所以,也干脆当真开始注重休息起来。
只是,孟漓禾又一次在黄昏才睡醒后,望着这天边的晚霞,一阵无语。
她这是得了什么瞌睡症吗?
再这样下去,要请师傅去看看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决定听芩太后的建议弹弹琴了。
说不定,有事做的话,就不会一直想睡了。
然而,还没弹两首,就觉腰酸背痛浑身累,甚至还伴有一阵头晕。
孟漓禾不由停下手,大口的喘着气。
心里有些发沉,她到底是怎么了?
“皇贵妃,奉王在殿外求见。”忽然,豆蔻前来通传。
孟漓禾抬眸。
是宇文峯!
自从宇文澈做了皇上,便将他封为了奉王,不过对于这个称呼,还真的一时有些不习惯。
毕竟,他鲜少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几乎没什么机会听到这个称呼。
至于原因,她心里很清楚宇文峯曾经的心思,想来,是刻意的远离吧?
只是如今,他怎么会忽然过来寝宫见自己?
心里不由有些微惊,难道是战场上的事?
那是不是宇文澈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孟漓禾倏地站起:“快请!”
然而,不知是不是起的太快,孟漓禾只觉头忽地一阵晕眩,眼前发黑,竟是有些站不稳,下意识间,抓到一旁的桌椅才勉强没有摔倒。
“皇贵妃,你怎么了?”豆蔻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将她扶住。
孟漓禾闭上眼深呼吸,努力平静了片刻。
如今,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的确不对劲,看来真的不得不找师傅诊治一番了。
只是,平复了一下,觉得不再眩晕之后还是吩咐道:“本宫无事,先请奉王进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