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和孟漓禾顿时一个对视。
眼眸中均露出一抹诧异,凤夜辰怎么会来?
而且,还是这种时候?
宇文澈收回视线,看向来报的公公问道:“人在哪里?”
“已经到了此殿外。”公公回道。
宇文澈眉头紧皱,然而,还是开口:“请他进来。”
一旁,孟漓禾亦没有多说。
这种情况,其实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既然凤夜辰可以找到这里来,那自然也不可能摆脱的掉。
所以,何必徒劳去掩盖呢?
而且……
孟漓禾眉眼低垂,她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昨日凤清语才来找过自己,当天晚上就失踪了,然后凤夜辰前来。
一切的一切,如果说是巧合,未免太巧了。
而她,对于案件来说,从来不相信巧合。
而这么想着,凤夜辰已经入内,看到二人先是行了个外交礼,接着,看向宇文澈道:“昨日殇庆皇同朕所谈,朕回去想了一晚,有些事还想和殇庆皇细谈一下。不过听说殇庆皇来了清语殿内,便也干脆寻了过来。”说着,朝四周看了一眼,有些诧异道,“只是,为何这里如此多人,是有何事吗?清语呢?怎么也未见她出来迎接?”
孟漓禾在一旁淡淡的看着凤夜辰,不得不说,看着他一脸无辜与不解的样子,连自己都要相信,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前提是,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的话。
而他的话音一落,宇文澈还未来得及回答,却听身后忽然一声大喊。
“皇上,公主她失踪了!奴婢赶到之时,就看到殇庆国的皇贵妃在屋内,已经没有了公主的身影,一定是被她所害,皇上,你一定要为公主报仇啊!”
宇文澈和孟漓禾同时眉目一冷,朝那边望去。
却只见彩春根本不看他们,只是一边说着一边朝凤夜辰的脚边爬了过去。
凤夜辰闻言果然神情肃然,眉头紧紧皱起,但或许是顾及什么,还是冲着彩春喝道:“休要胡说!皇贵妃怎会做这种事?是不是公主自己去宫里其他地方玩了而已?”
不料,面对凤夜辰的质疑,彩春依然很倔强:“皇上,上次公主为自己下毒嫁祸皇贵妃,狠狠的得罪过她一次,皇贵妃很有可能报仇啊!”
孟漓禾脸色阴沉如水,这个时候承认是自己下毒了?
倒是好,反倒成了她害人的证据。
这个丫鬟,当真是不简单。
还懂得舍小得大。
凤夜辰果然眼睛一眯:“清语竟然做过此事?”
彩春仿若豁出去一般道:“皇上,这等大事若不是万不得已,奴婢怎会乱说?公主的心性您是知道的,她就是冲动的性子,容易得罪人。”
凤夜辰仿佛被她说的沉思了起来,甚至不由往屋内也看了过去。
彩春见机继续说道:“皇上,屋子里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是不是原样奴婢已经不清楚了,因为奴婢势单力薄,拦不住有人破坏现场啊!”
“好一个厉害的宫女。”孟漓禾忽然出声,“竟然还知道遇到凶案,保护现场,真不知道贵国的宫规教的都是什么。”孟漓禾此时终于感觉到彩春奇怪在哪里了。
是奇怪她的逻辑性非常好,一条一条逐步加深,见机而动。
并且,言语实在不像大字不识一个的宫女。
别说别人,就说豆蔻,即使在自己专门为她请了夫子认字之后这么久,也没见到谈吐如此厉害。
这个宫女却明显懂很多,而且,还有武功。
彩春似是一愣,仿若明显没想到孟漓禾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丝慌乱闪过脸颊,竟是忽然低下头,倒真的没有再开口。
而凤夜辰则没有任何停顿的转向孟漓禾道:“皇贵妃,宫女如何教导,这是后宫之事,朕不关心。但朕关心的是,清语的贴身宫女,说的是实情吗?清语当真出事了?”
孟漓禾眼眸闪了闪:“辰风皇请看吧,今晨本宫到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至于你那个宫女说破坏现场,本宫亦可以负责任的保证,未碰这里一丝一毫。”
凤夜辰皱紧眉头,大步走了过去。
只是看了一瞬,便转回头,看向宇文澈道:“殇庆皇,在你的皇宫,怎会发生这等事?”
宇文澈面色冰冷:“朕定会查清。”
凤夜辰脸上担忧之色与怀疑之色尽显,甚至低头踢了踢脚边那块破碎掉的瓷器。
碎片在地上盘旋,发出清脆的响声。
虽然声音不大,却也清晰入耳。
接着,凤夜辰却忽然脚上一动,一片碎片竟是直接朝着那群侍卫飞射而去!
侍卫眼眸一凝,倏地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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