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宇文澈到来,凤清语眼前一亮。
孟漓禾不由蹙了蹙眉,心里更加闪过一丝疑惑。
按理来说,宇文澈的到来,应该让她的栽赃更容易暴露吧?
难道她还指望,宇文澈过来后会向着她不成?
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女人了。
“清语参见皇上。”眼见宇文澈走进,凤清语赶紧走上前迎接。
然而,宇文澈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到孟漓禾身边,上下看着她:“你没事吧?”
孟漓禾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凤清语简直要被这不同的待遇弄懵,忍不住在一旁道:“皇上,被下毒的人是我。”
确认孟漓禾的确没事,宇文澈这才转过头去,不过却并没有看向凤清语,反而对着跪着的小宫女挥挥手:“你下去吧。”
小宫女有些意外,不过却也很快明白过来。
皇上这是护着皇贵妃来了,那皇贵妃没有事,她自然也不会有事。
因此,赶紧对着宇文澈磕了个头:“奴婢谢主隆恩。”
之后,便很快退了下去。
凤清语立即有些焦急,朝着小宫女喊道:“等等,下毒之人怎可以这样离开!”
然而,小宫女仿若未闻般,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可是很清楚,这里到底谁是主子,而且,她讨厌这个女人,才不愿听她的话。
“彩春,拦住她!”眼见小宫女脚步未停,凤清语气不过吩咐道。
然而,彩春方才被孟漓禾那一道强劲无比的掌风挥倒在地,虽然并没有受伤,但习武之人天生怕强者,这会必然有些犹豫。
再加上,宇文澈那明显不容任何人质疑的气场,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若是自己敢违背他的命令,他的出手恐怕不会像孟漓禾那般轻。
只不过,犹豫过后,还是要听主子的话,所以艰难的从地上站起,作势要去追。
然而,刷的两声。
就见两个男人出现,直接挡在他的面前。
面无表情,神情肃穆。
孟漓禾挑挑眉,夜和胥这两个家伙还真是默契。
关键时候还挺像那么回事。
严肃的时候吓人也是妥妥的。
果然,彩春顿时再也不敢移动,求助的看向凤清语。
凤清语气的直跺脚:“宇文澈,你这是什么意思?放走对我下毒之人,就为了包庇这个女人吗?”
孟漓禾脸色瞬间冰冷。
这个凤清语还真的是两面三刀,方才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这会就开始栽赃了?
“朕没有包庇。”宇文澈终于第一次对凤清语开了口。
听他这样很似对自己解释一般的说法,凤清语心里一喜,然而却听到他接下来说道:“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对你下毒。”
凤清语顿时一愣:“你连问都没问,你怎知不会?我可是从那宫女身上都搜到毒药了,一个宫女不可能害我,那肯定是有人指使。”
宇文澈却似听到玩笑一般,脸上带着一抹嘲笑:“凤清语,难道你觉得宫女不可能害你,朕的爱妻有可能害你?”
凤清语不由怔在当场。
爱妻?!
宇文澈竟然称呼那个女人为爱妻?
心里酸涩不已,嫉妒的心情翻江倒海,直直的带着些受伤的目光看向宇文澈:“她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对她来说不足为惧。”宇文澈轻描淡写的说着。
孟漓禾却忍不住咋舌。
宇文澈可真是毒舌啊。
这话杀伤力简直顶级。
不过,说的也真的是既精辟又准确,凤清语在她眼里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一个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且宇文澈连见都不肯见的女人,到底会对她产生什么威胁呢?
凤清语果然被这句话刺激的半天回不过神,接着忽然一笑道:“的确,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拿她如何,但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
凤清语咄咄逼人,然而,语句中却透着一些肯定。
孟漓禾不由皱了眉。
障碍……
凤清语竟然用了障碍这个词,好奇怪。
为什么,总是觉得她话中有话呢?
“我们之间任何的障碍,朕都会一一扫清,如果你是,也包括你。”宇文澈却并未多加思索,只是一句话抛出。
凤清语却眸光闪动,接过话道:“那你就不怕我皇兄,以及我辰风国?”
“朕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宇文澈冷目面对。
“所以,你甚至不惜迎战?”凤清语忽然回道,接着却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看了一眼四周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毕竟是公主,得罪我对于两国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你也要记得,她是朕的妻子,伤了她,殇庆国并不是迎战的问题。”宇文澈再次将话还了回去。
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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