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闻言顿住脚,诧异的回过头。
宇文澈则面露不快,不过既然孟漓禾停下,他也只好站在一旁驻足等候。
只见身后,浅夕慢慢走上前,眼里带着些许的惭愧,但是还是说道:“太子妃,方才浅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抱歉。”
孟漓禾一愣,其实如果她不提,自己都快忘了还有这一茬。
所以,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浅夕不由更是惭愧。
原本,她以为这太子妃,断案如神,心细如发,估计也是个睚呲必报之人。
然而,却未想到,自对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只是将整件事还原清楚。
之后,便径直离开,连半点要和她计较的意思都没有。
是她错在先,也是她出言顶撞,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结果,人家却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当真超乎她的想象。
然而,她也不是矫情之人,这些感触终究还是留到了心底,只是说一句:“那太子妃有缘再见,浅夕告辞了。”
说完,朝着太子亦行了个礼,便转身而去。
其他人原本在一旁偷偷的听着,见状也赶紧加快脚步离开。
然而,却在每个人心里都更加坚信一件事。
生杀大权就是掌握在太子妃手中的,没事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总之,经过这一场宴会,整个殇庆国的待嫁女子竟然全部都消停了,再也没有人往太子府递什么拜帖。
反倒是,那个浅夕差人送过两次小玩意,但都是比较不耗费银两,但却心意十足的东西。
倒让孟漓禾有些意外。
不过,总归让她的日子消停了下来。
可以专心练秘籍,练琴谱,学医术,甚至没事还研究起那奇门遁甲来,毕竟感觉好酷。
闲暇之余读读话本,看看画册,与宇文澈谈谈情做做ài,小日子过的那叫个滋润又充实。
而更充实的是,临近过年,朝中更是有不少事要做。
而皇上却基本上已经卧病在床,所以过年的庆典等,都要宇文澈帮忙操办。
所以,孟漓禾自然也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帮他分担一些。
不过好在,后宫还有母妃和端妃帮忙,宇文澈身边也有宇文峯协助。
朝中没有了大皇子,后宫没有了皇后,所以,整个年庆倒是进行的十分顺利。
而后,只要再接待完各国来使,这个年便算是安稳度过了。
只不过,一想到殇庆国的来使也已经提前递了书函,孟漓禾便不由有些不安。
所以,待夜深宇文澈从皇宫回来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澈,我想问你个事,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生气。”
宇文澈眉头一挑,看着床上的孟漓禾双目炯炯的看着他,一副卖乖的样子,不由眼珠一转道:“你是要和我提哪个男人?”
孟漓禾顿时目瞪口呆,哇,这家伙是往自己肚子里放蛔虫了吗?
怎么这么清楚?!
“你,你怎么猜到的?”孟漓禾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
这是什么情况啊喂!
明明只是正常询问,怎么感觉好像心虚的样子。“因为你能让我生气的大概也只有这一件事。”宇文澈神色不变,坦然自若的说。
孟漓禾;……
第一次见过把吃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男人。
待着没事吃醋你还有理了?!
然后,她就看到宇文澈忽然眼睛一眯,带着一丝威胁凑近她:“我的太子妃,你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宇文澈凑的太近,男性的荷尔蒙瞬间袭击到她脸上,孟漓禾的底气瞬间全无,只是不自在的推了推他:“说过什么?”
“我说过,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会让你……”
“打住!”宇文澈还没有说完,孟漓禾就赶紧将他那坏的流油的话制止。
然后,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看着他道:“太子殿下,现在你可是从我早上睁开眼就见不到人,然后晚上快要闭上眼才回来,你说我不在床上和你说,去哪和你说?”
宇文澈顿时一愣。
以往孟漓禾从未提过这些,他因为忙也没有太过注意。
而今日一听,却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纵然他知道,孟漓禾这并非控诉,但忽略媳妇的相公不是好相公,这点他也没忘!
因此,他认真的想了想道:“明日我同母妃商量一下,监国期间,我们直接住进皇宫吧。在外面也的确有些不方便。”
孟漓禾一怔。
等等,她完全不是想要达到这个效果啊!
她只是想让他理解自己这个时间讨论事情的原因啊。
怎么感觉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呢!
所以,赶紧将形势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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