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事实证明,孟漓禾的判断并没有错。
因为舒侯爷那在舒大爷来之前,要开口说的话,此时却话锋一转,直接将其含糊其辞过去。
这让孟漓禾更加奇怪不已。
为何他那个大哥到来之后,说了几句面合神离的话之后,便令他改变了主意呢?
难道,这件事和他的大哥有关?
可是,能有什么关系呢?
总不可能是这个人绑架了自己的侄子和弟媳吧?
他可也是即将有孩子的人,懂得保护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对至亲做这种事呢?
孟漓禾一路胡思乱想着,却一直到夜晚就寝之时,还没有理出什么头绪,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地方。
所以,夜色虽已深,然而,等到宇文澈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却是孟漓禾静坐在床上……打坐?
不过,这一会用双手分别在头上绕圈,然后和成一个圈放在身前又是在做什么?
悄悄的走过去,并没有开口。
半晌,孟漓禾忽然睁开眼,然后……
“妈呀,吓死我了。你怎么在我床上?”
孟漓禾拍拍胸口,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人坐在旁边望着自己,还没有一点声音,简直吓死人好吗?
宇文澈一脸无辜反问:“我不在你床上,要在谁的床上?”
孟漓禾:……
好像没有错,自己的老公当然要在自己床上。
“不不不,重点不是床,我意思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爬上床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你练功太专注了。”宇文澈淡淡解释道。
“功?”孟漓禾莫名的眨眨眼,接着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直接“噗”一声笑了出来。
这哪里是什么功,她根本就是在学一休……
虽然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卵用。
但,人不能停止尝试嘛!
难怪这家伙不出声,想来是怕打断她吧。
所以哭笑不得道:“没练什么功,我这是想集中精力,开动脑筋,总之就是……思考问题。”
宇文澈这次才是哭笑不得。
思考问题用这种姿势,确定不是在逗他?
而且,看她方才一脸严肃,他都以为她是开始练那本秘籍了。
所以,挑了挑眉:“那思考出来了吗?”
“没有。”孟漓禾嘴巴一瘪,“看来这个方式不适合我。”
宇文澈好笑的拉着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话里满是温柔:“那要不要和我说说,在思考什么?”
孟漓禾闻言立刻来了精神,将头buling一下抬起。
事实上,要不是两个人沐浴之后,宇文澈又有事出去,孟漓禾早就拉着他问了。
所以,这会亮着大眼睛,赶紧问道:“澈,你觉不觉得,这两个兄弟感觉怪怪的?”
“比如?”宇文澈不满的将她的头再次按在自己胸前,“你是指哪方面?”
哎呀,闷住头并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啊!
孟漓禾再次从胸口抬起,而且神色变得十分凝重:“你没感觉到吗?我觉得他俩好像只是表面上比较合,总觉得他俩虽然是亲兄弟,感情都还不如咱们暗卫之间好。”
宇文澈眉头一扬:“你是说不如夜和胥?”
“不不不,他俩谁能比得过,不好类比不好类比。”孟漓禾赶紧否认,“我是说,其他暗卫啊,比如苍和艋,虽然看起来一脸嫌弃,但是实际打斗起来,肯定也是会保护对方的。而不是表面好,实际却……”孟漓禾忽然不知道怎么描述下去,只好抬头道:“哎呀,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知道。”宇文澈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这也正常,世袭继承家族,有几个兄弟之间很和睦的?”
孟漓禾一愣:“对,说到这个我还奇怪,在殇庆国,难道不是由长子继承爵位吗?为什么,这舒家却是由老二继承?”
宇文澈皱皱眉:“这件事说来话长。”
孟漓禾顿时眼前一亮:“没关系,说吧!”
宇文澈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疑惑的看向她:“这个时辰,你不困?”
“不困!”孟漓禾赶紧摇头,有案子没有破,并且可能会有线索,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然而,宇文澈的脸色却明显有些黯了下来:“我的王妃,我可是记得,你以往每到这个时间,都说自己困得不行,连多和我说几句话都没精力,怎么对其他的事,便有精力了吗?”
孟漓禾顿时虎躯一震。
我去……竟然联想到这……
那还不是怕说着说着,你做那禽兽之事?
所以自己才假装很困,好逃脱恶魔之爪,说起来,她容易吗?
而现在又要哄老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