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站在牢外,透过栏杆中的间隙低头藐视着她,闻言淡淡一笑:“不错,是本公主,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啊!”
孟漓禾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取笑和讽刺意味,故意刺激着皇后。
没办法,对于这种人,她就是要落井下石,而且要挑最大最硬的石头。
果然,皇后那张脸上立即浮现一抹阴狠之色,不过,常年在后宫的浸染,倒也不至于让她一下子就失态,只是冷冷一笑道:“果然是狗仗了人势,也学会大叫了。”
孟漓禾眯了眯眼,这女人,果然不愧当了多年的皇后,与其他人到底是不同。
不过,再不同又能如何?
如今,还不是一样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
所以,孟漓禾也没恼,反而笑了笑:“我就说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呢,果然说话还是这样牙尖嘴利,没有一丝国母的风范,难怪,你虽然做了皇后,却也得不到父皇的**爱,所以说,做女人,还是要温柔点,懂吗?”
“温柔?”皇后不屑一笑,“像你的母妃那样迷惑人心么?下贱!”
听到此话,孟漓江和孟漓禾的脸色同时一冷。
甚至于,在孟漓江还未曾有所反应之时,孟漓禾运起内力,一把踹开了那坚固的牢门,快步走过去,毫不留情的朝着皇后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啪!啪!啪!”三声巨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几乎震耳欲聋!
甚至都产生了回响。
她的内力本就未撤,如今盛怒之下,直把皇后打的直接瘫倒在地,嘴角也流出许多的鲜血。
“敢侮辱我的母妃,这就是下场!”孟漓禾神色冰冷的说着。
双眼冒着浓浓的怒火,丝毫不让人怀疑,若是这个皇后再敢出言不逊,她还会给以更狠的出击。
毕竟,能动手解决的事,就别动口不是?
皇后只觉双耳翁鸣作响,双眼都冒着金光。
而那两面的面颊更是火辣辣的疼,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只此一瞬,就成了猪头脸,与方才那故作端庄之姿,可谓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狼狈的同时,更是滑稽至极。
甚至于,好半天,白让她缓过神来。
只是那眼中,惊讶的目光丝毫掩盖不住。
几乎是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孟漓禾。
这还是那个,曾经被她捏在手掌心的公主吗?
为什么忽然觉得她性情大变?
若不是,她顶着这张脸同孟漓江一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她。
总不会,是当日为她下的毒药所影响吧?
不可能,皇后随即又否认掉,那毒药即使没有将孟漓禾毒死,也不会让她变了一个人,毕竟,这药,她也并非第一次用。
只是,大概是迫于孟漓禾的气势,她倒是当真不敢再出言顶撞。
或许,她也清楚,如今在他们面前,逞能讨不得任何好处。
不过,即便皇后没有再多言,孟漓禾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只不过,这种又low又没水准的言语对骂就算了。
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反倒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所以,孟漓禾这次直接说道:“我这次过来,只有一件事需要证明,那就是,我的母妃是不是你害死的?”
此言一出,孟漓江的眉头狠狠一皱。
关于母妃的死,因为时隔许久,加上在宫内几乎算是禁忌,所以,他并未起太多怀疑。
因为他曾经亲口问过父皇,被父皇告知,母妃当时只是因为难产而死。
如今听孟漓禾这么一说,难道母妃的死与皇后有关?
而皇后听闻也是一愣,接着却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本宫还以为,你要问,你去和亲的路上所种的毒是不是本宫所下。”
“因为那个不必问。”孟漓禾很快回道,“你为我下毒证据确凿,如今等你认罪伏法就是了,还需要问什么?”
孟漓江在一旁听的心惊。
他当日,还在军营之时,便听闻自己的妹妹要远嫁到殇庆国和亲。
然而,他得知消息时,孟漓禾已经到达了殇庆国,所以并不知道她在路上中毒一事。
这个皇后,竟然到那时候都不放过妹妹么?
孟漓江的双手狠狠的攥成拳,若不是眼前这是个女人,他当真想要好好教训一番!
不过,如今,她的死期也不远了。
忽然,皇后“哈哈”一笑:“想知道你们母妃的情况?那你们告诉本宫,本宫的儿子现在在哪?”
孟漓禾眼珠一转,方想到,想来她一直在天牢,还不知道孟漓渚之后的情形。
那说不定,可以以此……
“死了。”然而,孟漓江已经简洁明了的回答,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说什么?”皇后的眼里忽然迸发出一种狠决的目光,看向孟漓江道,“是你杀了他?”
“不错。”孟漓江毫不避讳,“弑父杀兄,就该有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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