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倚栏院。
而宇文峯也真的在之后不久便到了府上。
有些时日没有在覃王府出现,让他再次进门之时,甚至有些恍惚。
以前,不说是每天都过来一下,不说是和宇文澈都快到了形影不离。
那基本上,也是隔三差五会过来一下。
议议事,喝喝酒。
这么多年,他这个二哥,也就和他还亲近些了。
只因为,幼时,自己曾经在他被他人欺凌之时出过一次头,当时因为母妃受**的缘故,让大家有所忌惮收了手。
在这之后,看起来宇文澈是跟在他身边,而他也天真的以为自己在保护他,可随着年月的增长,不知不觉间,他的势力便越发壮大,后来才发现,他其实是在保护自己。
而若说还情,这么多年,他为自己所做早已远远超过。
而自己,也开始辅佐在他左右,与他共谋大计。
因为,只有宇文澈做皇帝,自己才会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也只有他做皇帝,自己才会相信这一生会安然无忧度过。
因为,自己的性子自己最清楚,皇位并不适合。
所以,这么多年过来,到底谁还承谁的情,早已说不清了。
唯一可以说的清的,就是他们的兄弟情义是真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纵使自己对孟漓禾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纵使第一次发现自己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但,因为他,自己还是要放弃,还是要将这感情隐藏起来。
甚至,连孟漓禾出了这么多事,他都没有出面,纵使他再担心,但他也相信,他的二哥应该可以处理好。
更何况,那个女人那么聪明。
所以,这段时间的不出现是有些刻意的冷却,也刚好,在那次寿宴后,有很重要的事要查,所以,才得以几个月没有出现在覃王府。
好在,二哥并没有多问,聪明如他,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这一次自己再次过来,只希望,这一个篇章可以彻底过去。
想到此,宇文峯收起一脸凝重,又换上平日那副世人习惯的**公子潇洒倜傥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进了倚栏院。
“我说二哥,昨日听闻你被父皇打个半死,如今看你还有力气站着,看起来也没什么事么!”宇文峯一进门,便看到正站在屋内的宇文澈,不由调侃道。
宇文澈眼神很快露出个危险的讯号,眯起眼道:“宇文峯,你是来看笑话的?”
“哪有哪有!二哥,我好冤啊!”宇文峯小眼睛瞪得可无辜,单看眼睛绝对相信他是五讲四美好良民,然而那嘴角的坏笑,却暴露了一切。
宇文澈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宇文峯吐吐舌,干脆自顾自坐到一旁,斟了两杯茶。
因为两人会面,一直都是不让下人伺候的。
“好了,为表诚意,给你斟杯茶,坐下来喝啊!”宇文峯招呼道。
宇文澈却又瞪了他一眼。
宇文峯一愣,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现在的状况……不能坐哈哈!”
“宇文峯,你是不是找死?”宇文澈不爽的威胁道。
他因为这件事都拒绝了自己心爱的娘子!
竟然还敢提出来给他添堵!
然而,这若是别人,估计早就怕了,但是,宇文峯却是一面装出不要不要好怕怕的样子,然后一面又拼命笑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妥妥精分大侠!
不过,他也懂得审时度势,赶在宇文澈真的发怒前停止了笑声,并且摆出一张严肃脸,举起双手道:“我错了,我保证不笑了!请相信我。”
要不是还用的着他,宇文澈真的觉得自己会将他一脚踢出去。
“好了好了,不闹了,来,我们说正事。”宇文峯笑也笑够了,终于好心回到正经脸。
“嗯。”宇文澈点点头,“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经过几个月的潜伏,基本可以肯定,幕后人和我们想的大概一致,而且,和那次皇宫出来后绑架孟……二嫂的人,是一伙。”
宇文澈神色凝重,脸上渐渐露出一抹冰冷之色。
“不过,最近有个奇怪的事。”宇文峯又说道。
“什么事?”
“有人,要从内部瓦解这个组织。”
宇文澈眼睛眯起,竟然有人敢对存在了几十年的组织动心思?
“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宇文峯掏出一张纸交到宇文澈手里:“这是组织里所有人的背景资料,我们查到,其中有人在与逍遥阁。”
“你说什么?逍遥阁?”宇文澈多问一句,确保自己没有听错。
“对。”宇文峯点点头,“而且,应该是逍遥阁的阁主在参与这件事。”
宇文澈不由紧紧皱起眉头。
逍遥阁是杀手阁,按理并没有任何关系才是。
因为,那里面可以做杀手的人并不多,并没有花大力气瓦解一个组织的价值。
这根本不合常理。
宇文澈不由低头看向手里的纸,然而,瞥到一个名字,却是目光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