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切!
孟漓禾内心翻了个白眼,感情是怕连累他自己啊!
就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王爷。”孟漓禾不屑的说道,“我自然知道他发过狂,是情绪失控的高发期,只是发狂时虽然危险,但越是这段时间,他越容易表露真实情绪,也就越容易找到症结所在。所以,这不是没脑子,而是不能错失这个良机!”
宇文澈眯了眯眼,有些犹豫。
若是以往,他未负伤,倒至少能保护她一下。
毕竟,这个女人如今算自己的盟友。
损失盟友就如同损失自己羽翼,他不会干那么蠢的事。
但是,他现在这状况,恐怕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然而,这厢他尚在犹豫,孟漓禾的话又开始源源不断的涌来。
全部都是留下来的必要性。
宇文澈皱了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执着!
看来若是不依她,今日这耳朵都要生茧了!
“来人。”
宇文澈终于开了口。
管家应声而入:“王爷有何吩咐?”
宇文澈扫了一眼孟漓禾,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不悦。
“再收拾一间房出来,送王妃住下。这里也收拾一下,本王今晚住这间屋子。”
管家愣了愣,怎么又分房住了?
抬头看了看两人脸色。
只见宇文澈一贯除了冷然并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竟然带了些许怒意。
而他们的王妃,在听到分房这种话后不仅没有委屈,反而有些高兴。
管家心里咯噔一下,这俩人,不会是吵架了吧?
不是明明,刚刚的气氛还很好吗?
既然如此,那他这个管家就责无旁贷了!
谁让他是管家呢?
管家,那可是管一个家啊!
想着,使命感顿时尤为强烈。
立即苦着一张脸,为难道:“回禀王爷,十分不凑巧,这山庄的屋子一直无人住,年久失修且漏雨,如今正在翻修,只余这么这一间了。”
宇文澈讶异:“翻修?为何本王不知?”
孟漓禾更是惊讶,这山庄她方才不止几十间屋子,竟然同时翻修?
这种投宿旅馆只剩一间房的既视感。
顿时十分怀疑的看向管家。
然而管家十分坦然,正色道:“王爷最近一直十分繁忙,更是鲜少在府中,所以老奴担心春季来临,雨水增多,便擅自先行做了主张,想待王爷空时再禀报,如有不妥,老奴甘愿领罚。”
事实上,管家的话并非假话,他也确实要禀报修缮房屋,唯一不同的是,他把顺序调换了而已。
所以,这并非欺主。
“是吗?”宇文澈看着低着头一本正经说话的管家,想着今日路过时,那些安静的明显没有动工的房屋,神情莫测。
管家接着回答:“回王爷,确实如此,修葺的费用清单还在老奴那里,王爷若是不信,老奴现在便可以给王爷拿来过目。”
“明日吧。”宇文澈松了口风,他相信房子需要修葺,但更想知道管家撒这个谎要做什么,毕竟他从未怀疑过管家的忠心。
管家果然松了口气,赶紧趁胜追击:“王爷,您如今身负重伤,理应静心调养,老奴认为,让王妃留在你房里贴身照顾,也是极好的。”
孟漓禾一窘,想到之前房内之事,脸色有些微红,贴身……照顾?
宇文澈这才心里明了。
原来,这老家伙是为自己制造机会呢!
心头颇有些无奈。
不过,看着孟漓禾窘迫的脸,宇文澈却心头亮光一闪。
也好,说不定,这倒不失为让她主动回去的好办法!
想着,便转向她:“孟漓禾,如今,你可还要留下?”
孟漓禾一愣,怎么问起她来了?
把问题丢给她,这是恶趣味又发作了吧?
还想看自己的窘态?
没那么容易!
哼!
想及此,孟漓禾嘴角勾起,看着管家温和的说:“管家大叔说的是,王爷受伤,我作为王妃,自当尽心照顾才是。”
说完,还故作害羞了看了宇文澈一眼。
宇文澈的脸顿时有些僵住。
这女人,怎么每次都不能有点正常思维?
只不过,事已至此,既然她挑衅,他也没有不接招的理!
于是,也回望过去,眼神里别有一番深意。
管家这才一脸欣慰的离开。
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
自己这点贡献实在值得犒劳自己一番!
哎呀对了,要赶紧通知连夜修缮才是!
而屋内,宇文澈和孟漓禾继续对视。
只不过,孟漓禾只觉自己越来越心虚。
呜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竟然真的为了赌一口气,就和他杠上了?
为什么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今晚,真的要共处一室了吗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