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圣上还来这里做什么?看看哀家凄惨的模样?”
“这个我没兴趣,谢谢,”宁小药说:“我宁大哥应该是走错路了,我来找他的,不然你当我爱来这里啊?”
宁大少……,他不是走错路。
谢太后听宁小药这么一说,宁大哥?太后娘娘看向了宁大少,这么说来,奉州越国公府也投诚宁玉了,这个死丫头好手段。
跟谢太后没有共同语言,宁小药扭头跟宁大少说:“宁大哥,我们走吧,这里又没个小姑娘,没啥可看的。”
宁大少还没反应,谢太后先叫喊了起来:“宁玉!你辱哀家太甚!”
“你想想是想活还是想饿死吧,”宁小药丢一记白眼给谢太后,拉着宁大少就走。
谢太后看着宁小药拉着宁大少的手,想说什么,但看一眼怀中的儿子,太后最终还是闭了嘴,想活着,有些话她就不能说。
宁大少被宁小药拉着走,回身看谢太后,凭这位的眼力是一眼就看出,谢太后这会儿想说话又忍着不敢说的心思,这个女人,杀念在宁大少的心头一闪而过,这个女人不死,对他小妹始终是个威胁。
“圣上,”宁大少喊宁小药。
“圣上,哀家有话要跟你说,”谢太后看见宁小药走,突然回过味儿来一般,在宁小药身后叫了起来。
听见谢太后喊,宁小药马上就开始飞奔,跟这位太后说话,太特么心累了!
宁大少被宁小药拽着,飞一样出了太后殿的院墙。
“艾玛,”宁小药站在院墙外,抹一把额头,说:“宁大哥,你怎么会到太后殿来?”
宁大少想了想,说:“臣走错路了。”
“哦,”宁小药把头点点,也没怎么怀疑,反正就冲年龄差距,她宁大哥也不能跟谢太后有什么不能说的故事的。
宁大少回头还是看太后殿的院殿,他就这么走了,把谢太后和承王宁心这对祸害留下来?
“走吧,宁大哥,”宁小药不知道宁大心这会儿心思,拉着宁大少走,说:“这里不是好地方。”
宁大少摆脱不了宁小药,只得开口问道:“若是太后娘娘一直不愿离开太后殿,圣上要怎么做?”
“不会的,”宁小药笃定道:“她这辈子就没挨过饿,等肚子饿了,她就会听话了。再说了,她还得顾着宁心呢。”
“圣上,”宁大少看着宁小药欲言又止,直接跟这个小妹说,你不能留着太后和承王的命?对着宁小药忽闪忽闪的杏仁眼,这话宁大少愣是说不出口。
“嗯?”宁小药说:“宁大哥你要说什么?”
“你,你要小心太后娘娘,”最后从宁大少的嘴里,说出这样一句没意义的话。
“哈哈哈,”宁小药没心没肺地笑,“谢家都完蛋了,太后她还能做什么呢?”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宁大少看着宁小药低声道:“圣上要小心。”
“嗯,我小心,”宁小药的答应一看就没用上心。
帝宫门外,要给破虏军的银两已经装车,足足在九辆大车之多,破虏军的汉子脸上都露着喜色,钱还只是汉子们高兴的事之一,更重要的是,汉子们觉得他们遇上了一个好皇帝。有宁小药这个皇帝在,破虏军的诸位相信这个天下会越变越好,他们能过上太平日子了。不只是做官的人,希望能遇明主,小人物,老百姓们一样希望能摊上一个,能让他们过上太平日子的好皇帝的。
知道宁大少要走,楼子规比宁小药早一刻出了宫门。
宁大少看一眼站在大车前,跟破虏军汉子们说话的宁小药,走到了楼子规的身边,小声道:“承影,借一步说话。”
楼子规跟着宁大少走得离人群远了一些,道:“怎么这么急着要走?”
“我带来的人手有限,留下来也做不了什么,”宁大少道:“承影,太后娘娘和承王爷,对圣上始终是个威胁,我想这个,承影你应该知道的。”
楼子规没想到宁晓暮会跟自己说这事儿,微蹙一下眉头,楼督师低声道:“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宁大少看着楼子规。
“此事不该……”
“想圣上无忧,”宁大少没让楼子规把话说完,小声道:“有些事就不能拖。承影你现在是圣上最为依重的人,你就不为圣上考虑吗?”
楼子规听见宁小药的笑声,扭头看,宁姑娘站在破虏军的汉子们中间,张着嘴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也不知道这帮人在说什么,反正人人都很开心就是了。
“拜托了,”宁大少跟楼子规道。
楼子规很讶异地转身看宁大少,这个拜托从何而来?宁姑娘是这位越国公世子的什么人吗?(他们是亲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