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我也能带领广大工友们逼迫政府让步,为他们谋取利益?”
“当然可以!”
“那好!我倒不是图谋自己的名声或是利益,而是能真正地帮助那些劳苦大众们。我愿意加入你们,做伦敦副站长,联络那些熟悉的工人头领们,组建一个横跨整个英国,不,横跨整个欧洲美洲甚至全世界的工会组织。”卡尔*麦喀士彻底被说服,直接决定下来。
“太好了!麦喀士先生,请允许我代表全世界的穷苦人家和失业工人,向您致敬!有什么需要,您随时跟我说,特务司给我们伦敦站的经费是每年50万英镑,相信我们能很快开创出一番成绩。”曾纪泽一把握住卡尔*麦喀士的手掌,激动地抖着手。
“曾先生,我这就去联系我在伦敦的几个朋友。一个是我的普鲁士老乡,埃卡留斯,他是一家名为共铲主义者同盟会的执委会会员,前些年还一直在宪章派报纸上帮我宣扬工人运动的斗争理论,是一名实干家。还有一个,是一个鞋匠出身的奥哲尔,他掌控着鞋业工人协会和大半个伦敦失业工人的首领;还有一个是克里默,我知道他如今正要创建木工和细木工联合会,还要成立什么工联伦敦理事会之类的,也是个风云人物。还有好几个工人头领,虽然各有各的主张,但相信凭借中华帝国的势力和特务司伦敦站的财力,能很快聚集到一起。”
“非常好!麦喀士先生,你的担当,让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的工人们感觉到了希望。统治者穷奢极欲,被统治者受苦挨饿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曾纪泽先是吹捧了一句,后面便直接道出了他的目的:“陛下亲自下的谕旨,说是让您——麦喀士先生成为英国工人运动的总首领,日后便由您来带领英国乃至欧洲的产业工人奋斗,为他们的利益和目标作出最大的努力!请务必不要推辞!”
说完,曾纪泽留下一枚徽章,便匆忙离去。
卡尔*麦喀士看着手中的小徽章,上面刻着:“伦敦站副站长。”不由苦笑起来,自己还是不甘寂寞啊。但没办法,谁让自己已经领了对方两三年的报酬,更何况对方能将自己的妻儿从伦敦送至普鲁士,便更能将她们从普鲁士带走中华帝国甚至更远,更何况她们待自己不薄,并且也同时是为了那些工人好,因此,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拒绝。
十余天后,首先是伦敦的十几个工人团体和工会组织的各大小头领,悄悄聚集在一起秘密讨论着。没多久,整个伦敦几十上百个工会组织头领,聚集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内悄悄地商议着什么,其中诸多宪章运动中出现的人物又再一次纷纷出现。
几天后,不但伦敦各处的工会组织,连从未听说过的行业的一些首领,也纷纷来到伦敦,拜会《工人时报》的主编卡尔*麦喀士先生。甚至连曼彻斯特、伯明翰、利物浦、格拉斯哥等城市的工人领袖,也来到伦敦。
这天,在一处偏僻的农庄里,在一片热闹欢庆的气氛中,“国际工人协会”宣告成,与会的各地工会首领选出《工人时报》的主编卡尔*麦喀士成为“国际工人协会”的主席,英国工人运动开始进入一个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