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对应起来呢?”
朱伊娃开始不明白沈一一所指,不过转念一想,回应道:“哦,你是说我英文名是_an。为什么中文名是朱伊娃对吧?”
沈一一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妈妈嫁给美国人之后,当然连你的姓也要跟着改掉了。而且我也相信这是相对比较为你着想的一种做法。可是为什么你的中文名还是沿用原来的姓名。不干脆和英文名对应呢?那样不会让你的继父有别的想法吗?”
朱伊娃一笑:“你多虑了。其实让我保留我的中文名的恰巧是我的继父。他说反正美国的护照上也不用写中文名,那就没有必要一定要把原来的中文名改掉了。再说我还有一个弟弟在香港,如果说我的妈妈可以和过去的生活做一个了结的话,他相信我和弟弟之间的感情是不会切断的。所以他觉得还是让我继续保持和弟弟之间的那种因为姓名而增加的亲近感比较好。”
沈一一点点头。
“看来小摩根先生还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朱伊娃非常赞同地说:“我继父当然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他们家那么多人,大多数现在都是经商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正职是斯坦福大学当教授的。而且还是研究比较心理学的教授。而且不同于他们家其他人爱玩的性格,他是绝对的一个有学者之风的男人。和我妈咪结婚以后,他也对于我们视如己出。如果不是因为我弟弟他是我爷爷和奶奶手上的掌上明珠,他甚至提出让妈妈和弟弟也带到美国去。”
沈一一相信朱伊娃所说的是真的。这一点上她还是很认同朱伊娃对于小摩根的评价的。这个男人的心胸还真的是蛮宽广。也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高尚品格所致,还是美国男人都是这样开通的。至少沈一一相信大部分的中国男人应该不会对不是自己的孩子这样一视同仁。她觉得中国男人的动物性相对应该比较强一点,对于不是自己的基因传承的后代可能会比较想除之而后快。
“对了,说起了你弟弟,你这次回来见过朱博文了吗?”这次沈一一自己回来也没有什么时间见小宝这个小孩子。一晃二年过去,当年那个调皮却又精怪的小孩,现在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这次还没有。不过我还是经常来香港的。和你不一样,我来香港没有什么麻烦的,只要想来就可以来了。所以说起来也就是几个月没有见小宝而已。”朱伊娃说起自己的弟弟,也是又高兴又烦恼。
“这个小孩现在上学了也不安生。我听爷爷和奶奶说他现在偏科得厉害。数学明明很好,可是在其他的科目上却都很差劲。”
沈一一有一点奇怪。她当年就知道小宝在数学上是有天赋的。只是这个小孩还没有学会使用自己的天赋而已。但是听着朱伊娃的说法,似乎小宝这孩子只有数学可以过关。这可就奇怪了。
要知道,国文这个东西,就是每天自己讲的话而已。按道理不存在什么难度。而理化之类的科目,小宝应该还没有接触到。那么可能还列在课程的也就是英语了。可是英语这东西,对于香港人来说可不是什么难的东西。况且英语的语法其实就是一套规则而已。对于数字有直觉的小宝应该同样对于英语的语法有领悟才对。不知道是因为小宝没有兴趣还是到现在还没有总结出来正确的学习方法。
“这个问题,你这个斯坦福的高材生,又是人家的亲姐姐,怎么不想办法帮着提高提高的?”沈一一有些揶揄地问朱伊娃。
朱伊娃有些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我太忙了,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管教他。”其实她没有说实话。虽然她和小宝是亲姐弟,可是这个小弟弟从小就不买她这个做姐姐的账。从小可能是被她的爷爷和奶奶这两个重男轻女的老古董给宠坏了,所以对她这个当姐姐的一点也没有什么尊敬。相反的,从她之前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小子反倒是对沈一一这个不是亲姐姐的人有些忌惮,在她的面前不敢怎么放肆。这让朱伊娃有些忌妒,却又不好意思宣之于口。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她也只能打打马虎眼了。
沈一一没有想这么多,想起来自己也有些好奇小宝的今天的样子,也就随口说了一句:“是吗?这次我正好有时间,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个孩子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