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察觉到他不太对劲的语气,抬头看着他,秀气的眉毛蹙了蹙:“不高兴了?”
“朕哪儿那么小气。”君墨影拍拍她的脑袋,无奈地笑了一声,“平时这么快就回来了,今日怎么疯这么久?”
凤浅撇了撇嘴:“不是跟你说了太阳太好么?”
冬阳脸色微变,凤浅立刻斜了她一眼。
冬阳撇撇嘴,低下了头,在凤浅的眼神示意中默默退了出去。
君墨影将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眸光有那么瞬间的凝滞。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他微微用力,将面前的人往自己身上一拉。
凤浅身子一斜,蓦地就软到了他腿上,气恼地往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干嘛呀?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我摔着了可怎么办?”
“朕护着呢,不会摔着的。”君墨影应了一声,棱角分明的下颚缓缓搁上她瘦削的肩头。
耳边的龙涎香气息随着他温热的呼吸一道扑洒过来,凤浅脸上染了一抹微红,痒得在他怀里扭了扭,“好好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
君墨影低声一笑,低沉微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恍惚:“等过些日子天热了,我们会在避暑山庄待上一个月的时间。那儿离西阙很近,届时可想去看看你父亲?”
“恩?”凤浅愣了一下。父亲——西阙丞相么?
据说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那应该对她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最终还不是把她送进了东阑皇宫,让她成了一个终生不得自由的细作?
身为丞相,连这点事情都不能自己控制么?凤浅不信。
还是说,一定要把自己的女儿也送走才能显示他多么为国为民、大公无私?
凤浅不知道那个和自己相处了十九年时光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很奇怪的,她竟然没有那么强烈地想去看看他的愿望。
或许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吧。
她眨了眨眼,看着君墨影:“你陪我去?”
“恩,陪你去。”
“不是打过仗吗?你作为东阑的皇帝,就这样过去真的没问题?”说到这里,凤浅突然笑了一声,含着几分揶揄,“还是,你太想见见自己的老丈人,所以连这些事儿都不顾了?”
似乎是被她这种说法愉悦到了,君墨影明显一怔,而后慢慢地笑出声来,捏着她的小脸骂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害臊?”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凤浅撇着嘴瞪了他一眼。
君墨影抱得她更紧,这样的姿势就成了两人下巴互相搁在对方肩头,看不到对方脸上的神色。
凤浅觉得这男人似乎有点古怪,正要开口,就闻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还记得狩猎的时候,有一个人诈死了吗?”
“恩?”凤浅愣了愣,“莫少渊?”她问。
“还记得他?”男人深邃的眸中凝聚着一抹幽暗。
凤浅微微颔首,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叫她小七、后来又据说诈死的怪人,她当然记得。
“他怎么了吗?”凤浅疑惑,“你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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