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是往东面务本坊那边去!”
“这是发生什么了?”
“莫非有人谋反?”
这时,有不少衙门口跟过来的人。
“哎,这位兄台,这大张旗鼓的是去干嘛吗?”
“哎哟,这位兄弟你可是来晚一步了,我告诉你啊,出大事了。昨晚有一群僧人提着刀冲进赵国公府,想要杀人放火呢。”
“啊?一群和尚?”
“冲进赵国公府?”
“还想杀人放火?”
“没开玩笑吧?”
“我跟你们开什么玩笑啊,没见两位少尹都急忙往赵国公府跑嘛,是真出大事了。”
路人们莫名的兴奋,真有大新闻啊。
“这赵国公哪里惹着和尚了?”
“是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说赵国公在政事堂向陛下奏请,要灭佛呢。”
“灭佛?你瞎说吧,谁不知道赵国公以前是一代隐世高僧三藏法师的弟子,后来下山还俗而已。你说赵国公会奏请灭佛?你这不是开玩笑嘛。”
“就是啊,政事堂的事情,你都知道?哎哟,真瞧不出这位兄台,倒是手眼通天啊。说说,你又怎么知道禁中之语的?”
说归说,但看热闹之心人皆有之。
何况,这次热闹还出在赵国公府呢。
于是乎,大家都丢下手头的事情,也跟着往务本坊跑了。
“他大爷-的,这和尚怎么也敢行起凶来了。”
“这世道,怎么了?”
“武侯们怎么就这么没用呢,天黑闭门闭坊的,还巡街守夜,怎么就让一群和尚给跑到赵国公府去行凶去了?”
赵国公府。
七层门楼依然矗立着,让靠近的人都有了几分敬畏,这可是深受大唐两代帝王宠信的赵国公啊,而且还已经是太子的丈人了,以后肯定还要继续红下去的。
牌楼外,于志宁和虞世南也早早下马,步前到府门前。
文武官员士人百姓,李府门前皆须下马,这是李世民赐给赵国公府的荣耀。
赵国公府大门打开着,一群护院站在那里。
于志宁觉得他们的目光有些刺人,大门虽然开着,可也不敢走,只是从侧门进府。
老爹出来迎接。
“某来向老将军陪礼来了,昨夜之事,是京兆府失职啊。这赵国公府,还是我们京兆尹的家呢,结果却让一群人半夜闯进来,真是太失职了。”
老铁枪只是淡淡的道,“好在没出什么事情,人就在边上柴房关着呢。”
于志宁让人去把人带来,一边跟老爹陪着客气说话。
“这些人究竟什么来头?”
“与李家近日可有什么冲突?”
老爹反问,“这个事情应当是我们问贵衙才对啊,我们也想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半夜要潜入李家行刺呢,还有,他们究竟是怎么样才能在宵禁的长安城里,避开了重重巡逻执守的官差武侯,潜入我们李家的呢?”
于志宁错愕。
“这个,这个...”
“少尹,人带来了。”衙役过来禀报,适时的为于志宁化解了尴尬。
八个恶僧已经被戴上了铁链脚拷,还上了枷号,插翅都难飞了。
一个个明晃晃的光头,明白无误的提醒着于志宁,这八个确实是和尚。
这就真的让人百思难解了。
一群和尚,为什么要行刺赵国公?
这里面,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真相。
“老将军,我们先把人带回衙门去审讯,回头再来向府上请罪。请代我向赵国公道声歉,我们失职了。”
虞士南也过来陪礼。
“一会我们安排两班衙役在府外守着,轮流值守,一定守卫好赵国公府,绝不让宵小再有机会靠近赵国公府。”
“那还是算了吧,指望你们,还真指望不上,还是我们府上的家丁护院们自己睁大些眼睛,多加几分小心的好些。”
虽然如此,于志宁和虞士南最后还是在赵府门外留了两队衙役,让他们仔细守着赵国公府,严加盘查靠近的人。
要是再出事,他们就真的无法向赵国公交待了。
八个光头戴着枷号和手镣脚镣从赵国公府被押出来的时候,门外等着看热闹的百姓,无不兴奋的惊呼。
“出来了,出来了。”
“真的是一群光头啊。”
“哎哟,这些人一个个面生横肉,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僧人啊。”
“谁说光头就一定是和尚的,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乱说。”
“谁乱说了,你们看这个样子,还不清楚吗?这些人就是一群恶僧啊,竟然敢来行刺赵国公,真是一群天收的!”
“就是,赵国公也想害,真不是人养的东西!”
于志宁看着围观的百姓,对手下道,“看好这群刺客,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赵国公一个交待!”
今天感觉有点心力交悴的感觉,扑街的写手身体不好,总是各种不舒服,躺了一天。晚上看大家都催更新,又爬起来坚持码字,蓝瘦,香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