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人了,对此我还能说什么?事已至此,晚矣!”
“白人男子数量在全国人口比例中还不到15%,不算什么大问题吧。”陈浩也是穿二代,且他的父母都是穿越者,血统上倾向于明人的他却对白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恶感,特别是他以前还和自然科学研究院的数学专家、船体设计专家维维安尼专门学习过一段时间,因此对来自旧大陆的白人并不排斥,故此刻只听他说道:“15%里面超过一半还是来自信仰不牢固的立窝尼亚地区,真正来自天主教区的白人男子大概只有三万多人,这些人里面还有部分人改信新道教了。从这方面来说,我们消化得其实还不错的吧?呃,当然你说的那些地下讲经会的事情也是实情,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就不让旧大陆的天主教徒来我们东岸了吧?”
“那你现在还叫唤个什么?”田星不满地说道,“宗教问题就是个坑,搞不好就会把我们大东岸给拖进这个泥潭。现在可能迹象还不明显,但等着吧,近些年热那亚人运了多少旧大陆劳工过来了?门德斯和瓦伦蒂诺虽然有的年份多,有的年份少,但一年一千多意大利或苏格兰劳工还是能弄得来的,此外还有前些年买来的波兰战俘,马上他们中很多人年限要到了,要给他们办理国籍了,再不是非国民了,怎么办呢?把他们扔海外殖民地去?现实吗?哼哼,执委会诸公也是利欲熏心,这么不加节制地引进天主教徒,早晚要出事!”
听田星这个民族主义者这么一说,陈浩这个尚有些稚嫩的小子顿时有些慌张:“田哥,我们这现在常年蹲着一队警察,不然这些意大利人三天两头闹事,工头都制不住。蔡家宅那边还好,那个叫蔡华泽的家伙家里居然放着一副盔甲,上次意大利人闹事,这家伙直接披甲上马,带着家人很快就驱散了那帮混球,让梅机关的人都刮目相看,并给予了嘉奖。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时间长了保不齐这些劳工们再度闹将起来,到时候怎么解决也很挠头呢。就像你说的,宗教矛盾这么激烈,也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这么理智……”
“以后别这么说蔡华泽了,他现在嗯,以后也将是自己人了。”田星用略带告诫的语气说道,“蔡某人前阵子获得了张奶奶对,就是那个以前给国家情报总局食堂烧饭、无儿无女的张奶奶的青睐,然后便走了狗屎运。张奶奶已带他到荣誉法庭等级备案,一旦她故去,包括人大代表席位和东岸公司股份在内的一切财产、权利和义务,都将由蔡华泽本人继承,听说这让一些家里孩子多早盯着这个席位的人很不爽,变着法子要给他蔡某人好看呢。咳咳,离题了,说回正事!其实呢,上次我们国家和西班牙人商谈南锥地区抵押贷款问题的事情你知道的吧?对,就是大致南纬42度以南的那份土地,执委会已经等不及了,决定要对那里进行先期开发了,当然仅仅只是在沿海地区建几个垦殖点而已。这个蔡华泽、大兴县的孙家、罗洽县一些抱团的登莱大户、镇海县的青州商帮家族等地方有抱团聚居苗头的家族或群体,都将被抽调大量年轻人前往那里进行开拓。而与他们一起的,自然也有许多信奉天主教的白人男子了,呵呵,到了那么一个远离文明世界、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地,看这些人还怎么折腾?那个蔡华泽可不是善茬,听说在大明时打仗也是一把好手,杀人不眨眼的,这次执委会打算发还一些老部下给他,然后让他带着部分族人前往那里驱使白皮们进行开拓,正好也检验一下他的能力……”
“这,竟有此事!”陈浩有些惊讶,然后又看了看那些正默默抬着尸体的意大利劳工们,说道:“不包括这些人吧?应该只是那些年头到了或者接受大赦的波兰战俘们?”
“当然了!”田星轻蔑地看了一眼那些衣衫褴褛的意大利劳工,说道:“这些家伙最长的才干了两年,离五年期满还早着呢。那些波兰人将享受到自由民身份迁往巴塔哥尼亚地区开荒,这些意大利人可不行!先熬过剩下的三四年并保证自己手脚健全再说吧,西南铁路这么重的施工任务,怎么可能容许他们逃避?我们不容许,那些热那亚投资者们更不会容许,他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