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更新的一般是防daoban章节,我已经尽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了,这时看的人少。一般防daoban章节要至少半小时后才会修改为正确内容。
用电脑看的没问题,用手机app看的自动订阅也没问题,只要没在我还没修改时点开章节就行。而一旦点开,错误的章节内容就下载了下来,进入到手机缓存了,这个时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机客户端仍然是错误内容,始终不会改变。
这个时候只有重新下载这个章节,如果不行的话就只有删除本书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众书看的人少,daoban又猖獗,没办法,不这么做混不下去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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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最近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是以前看过的电影,名字叫《战争之王》。
虽然穿越二十年,电影的细节都有些模糊了,但这并不妨碍马德重新回味那种追寻着战争气味的感觉。而他之所以做这个梦,其实跟他目前所做的事情也脱不开关系。是的,他最近也在做战争贩子!不光做战争贩子,还在做奴隶贩子!他就像潘帕斯草原上那追寻着腐肉气味的秃鹫,用自己灵敏的嗅觉不断往返着战争爆发的区域,一边和草原酋长、哥萨克首领们商谈着武器和军资的买卖,一边从他们手里收购俘虏、女人和各种东岸能够用得上的小玩意——比如牲畜。
“所以,扎西尔酋长,这四百枝火枪和二十大车军资就是你的了。”穿着厚呢绒大衣的马德站在卡法城外松软的草地上,用手抬起一个躲躲闪闪的波兰女人的下巴,嘴里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些东西能武装很多草原战士,同时也能支持你们战斗很长一段时间了,足够令你应付完大汗交办下来的差事。”
马德身后还有五十多名随从,这些人都是卡法商站的东岸情报人员在这些年陆陆续续搜罗过来的,有流亡过来的哥萨克、有草原上生活不下去的穷苦牧民、有退役的奥斯曼士兵,更有亚速海商会推荐过来的护卫,总之来源很杂。这些人虽然不能托付机密大事,但做一般的保全工作却绰绰有余了。
他们被东岸招募后,就地驻扎在已被东岸人修成了一个堡垒似的的商站内——卡法城可并不一定安全,经常有哥萨克乘船过来偷袭——装备上东岸制造的精良武器,充当着警卫的职能。而在出城与鞑靼人、哥萨克进行交易的时候,这些人一般又充当着车夫和护卫,此时便是如此,这些人站在大车旁,枪也取在了手上,隐隐警惕着对面的那些草原汉子。
虽然这里还是卡法城的周边,附近经常有奥斯曼士兵巡逻,但这并不是马德放松自己警惕的理由。这些过惯了烧杀抢掠生活的鞑靼人很是特别,天知道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多做一手准备并不是坏事。
“带缓冲层的厚玻璃军用水壶!”一名年纪不小的老兵掀开了覆盖在大车上的帆布,介绍着说道:“非常好用,在长期颠簸的马上也不会破损,比喝总带着一股异味的牛皮水囊里的水强多了。奥斯曼的军队已经装备了不下一万二千个,深得加尼沙里军团那帮挑剔者的好评,不会错的。”
“止血棉绷带,比你们使用的那些脏兮兮的麻布绷带好多了。哦,我忘了,你们现在连麻布绷带也不够。听我说,朋友,放弃那些从波西米亚流过来的麻布吧,使用最新的棉布绷带,非常棒!”这名鞑靼出身的老兵似乎还很有经商天赋,只听他用自己的语言朝这些克里米亚人介绍着说道。
“质量非常好的马刀,唔,需要你们自己回去开锋。作为一个草原汉子,没有一把趁手的马刀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唔,你害羞了?呵呵呵,小伙子,没什么可害羞的。大叔我当年也和你一样穷,直到我去特兰西瓦尼亚做了一票。去吧,拿出草原汉子的勇气,去抢波兰人、抢乌克兰人,哈哈!”
“这是工兵铲、鹤嘴锄——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鞑靼老兵用拗口的语言念出了这两个汉语音节的名字(因为没有专用术语,外国人只能使用东岸外来词汇),然后继续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可惜你们没参加过两年前的那场大战。在皮里亚夫齐战役中,波兰人和乌克兰人在战场上挖掘了长度惊人的战壕、陷马坑和土墙,但他们挖的都没你们的大汗快!知道原因是什么吗?是的,因为你们使用了产自东岸的挖掘工具,就是这些了!唔,还有铁锹,哈哈,同样需要你们自己回去开下锋,这只是一项小工作。”
而就在随从们与克里米亚人“吹牛”的时候,马德也在仔细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货物”——255名来自波兰的女奴。这些女人都很年轻,姿色嘛——唔,还行,而且看得出来鞑靼人在这段时间内给予了她们还算不错的照料,这证明鞑靼人确实是将女奴贸易慎重作为一项长期生意来做的,并且有了品牌意识,非常注重货物的质量和卖相。
这些女奴就是鞑靼人为这批军资支付的“货款”了,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生产各种军资、武器对东岸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这些东西对缺乏工业基础的哥萨克、鞑靼人来说却又是相当宝贵的战略物资——特别是在他们深陷战争泥潭中的时刻;而同样的,女奴对东岸也是极为宝贵的战略资源,特别是在执委会更倾向于移民明国男人(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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