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常常是人进去的时候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不知道,这个东圣王朝的科举是不是也一样,为此,琬姐儿特意查了书本,才知道虽然不一样,但是也相差不远。
苏宜璟现在要去考的是会试,也就是举人考取进士的考试。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又称礼闱。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一般定在春季的二、三月里,故也称春闱。会试又分三场,每场三天,每场与每场之间相隔三天,也就是说可以出来休息三天再进去考下一场。但是,要在那个地方连着考试三天,怎么样也是辛苦的。
琬姐儿按着在现代时隐隐约约所知道的和这一世对吃食的了解,合着青叶两个做了一些不容易坏掉又能干吃的点心,又怕光吃糕点腻味,又添了些由调味的干果,喝的东西也是准备了好几样,笔墨纸砚自然不用自己操心,又看了好几遍,零零碎碎的加了又添,添了又拿出去,直到红笺催了,又看了几次,觉得没有什么落下了,这才送到正院里去。
琬姐儿到了正房的时候,刚把东西放下,让苏宜璟看了一遍,又悄悄地把昨天晚上才收到的姚安卉托自己转交的平安符给了苏宜璟,就有大房的人来了,说是到时辰出了。
威远侯府的人除了去上衙的几位老爷,几乎是全府出动,都站在二门上送苏宜琛、苏宜璋、苏宜璟三位爷去考试。
本来已经什么都交代好了,但是到了要出的前一刻,宋氏和朱氏又分别拉着苏宜琛、苏宜璟开始把吃的、穿的要注意的地方说了一遍,又再三说要照顾好自己什么的,只有苏宜璋站在一旁瑟瑟的等着,看上去又添了几分落寞。
最后,还是苏宜璟提醒,说是再不出,怕是那迟到了。宋氏、朱氏等人这才依依不舍得松手。
等到送走了苏宜璟,琬姐儿处理了几件院子里的事情,怕朱氏一个人呆着,会胡思乱想,就让人去向陈先生告了假,留在正房陪朱氏。
“你说,你大哥他们顺利到了考试的地方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朱氏手里虽然拿着一件衣服在绣,但是却好一会儿没下针了,过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问道。
琬姐儿看着这样的朱氏,也把手里再绣的荷包放到了一边,笑着安慰道:“大哥他们这会应该早就进考场了,怕是那些送的下人这会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
朱氏听了琬姐儿的话,没有说话,低头绣了几针,又抬起头,忍不住问道:“你说,你大哥带的吃食够了不?别到时候在考场饿着了…呸,瞧我说的,肯定不会饿着的。”
“母亲,今儿就别绣这些东西了。”琬姐儿无奈,走过去把朱氏手里的东西都拿到了一旁,示意旁边的云秋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我都好久没有和母亲玩扑克了,不如我们今天玩一会,怎么样?”
朱氏正要说话,却见习秋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说是大夫人来了。
宋氏进来刚喝了一口热茶,就把杯子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琛哥儿这孩子长这么大就没有单独离开过我,也不知道他一个人现在在里面怎么样了?住得习不习惯,那些吃的够不够?”
琬姐儿看着宋氏一脸担心的样子,不禁很无语。好不容易自己母亲的情绪好了那么一点点,这个宋氏又来招惹母亲。真是的,苏宜琛今年都已经快要17岁了,这么大个人不过是去考试三天,吃的、穿的、用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琬姐儿没有想到的是,苏宜璟今年也要15岁了,朱氏和她自己还不是照样在这边担心,怕苏宜璟不会打理那些小事情?
“是啊?真不知道那几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那里面住不住得了人?”朱氏听了宋氏的话,果然刚刚才微微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了。
琬姐儿看着两个对坐着叹气的慈母很是无语,但是就连她自己也人不住担心起来了,不知道从小那些生活琐事都是别人帮着打理的,现在自己会不会打理,别连个开水都不会烧?
琬姐儿越想越挫败,好像真得不能对他们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们给予什么希望,只要不提前退场就是好的了。
难怪朱氏和宋氏现在要这样相望而叹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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