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满头星星,这到底是什么一个状况。
是查觉出了什么端倪,还是纯粹想恶心她,让她吃残羹剩饭?
“摄政王,我刚吃过饭,现在很饱……”
不管什么状况,这碗她绝对不能喝。
“这么一点汤也撑不了你,浪费可耻。”连渧生风清云淡。
月简兮暗暗咬牙,这货是铁了心让她喝了。
“可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喝不下是吗?”连渧生突然转变了话峰,变得很好商量的感觉。
月简兮赶紧点头:“真喝不下了。”
“端过来。”
月简兮端过去,连渧生拿起碗,将最后那一勺剩着的鸡汤喝进了嘴里。
忽然拽过月简兮,覆上唇猛地堵住了月简兮的嘴,灵舌顶开她的贝齿,将嘴里所有的鸡汤都渡给了月简兮。
还不容月简兮不往下吞。
月简兮还被呛了两口。
“摄政王,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脏!”被放开来,月简兮便一脸嫌弃地道。
连渧生冷哼:“哪里没被本王亲过,脏什么脏。”
月简兮气得张嘴就在他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欺负我,咬死你!”
连渧生看着手背上两排牙齿印,脸色黑沉下来。
月简兮端起碗就跑,老虎要发威了。
连渧生看着她飞奔出去的背影,好像有洪水猛兽在追她似的。
他有这么可怕?
以前在他面前为所欲为的时候,怎么就没见怕过他。
连渧生叹了口气,又开始勤劳地批起了奏折。
到了将近亥时,连渧生只觉眼皮好重,嗑睡来了。
他摇了摇头,觉得有点不对,他就算是通霄,也不会觉得有睡意的。
怎么会这么困?
连渧生出了书房,初冬的冷空气让他的睡意醒了几分。
惊晨迎了上来:“爷,发生了什么事,今儿个这么早就歇息了吗?”
平时不忙到子时是绝对不会休息的。
难不成今天打算去睡月姑娘?
“出去吹吹风。”
吹风?
有什么事需要用寒风来冷静自己?
惊晨觉得奇怪,但到底不敢深入的寻问。
月简兮回到小世子的房间里,只觉嗑睡上了头,小世子像是知道她来了,睁开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儿子啊,我真郁闷,我给你爹下药,结果自己也喝了,我这会快困死了,我得先睡一会。”
这药只是跟安眠药一样的性质,所以她没有做过解药。
“可是我一想到,我一觉醒来,你爹就睡了别的女人,我就心里难受。”
小世子挥着小胳膊咿咿呀呀的回应着她。
“你肯定在骂你娘是个蠢货对不对!”
月简兮边说边趴在榻上闭上了眼:“不许骂我,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连男人都不要了,长大一定要听我的话!”
小世子在摇篮里翻了个身,爬了起来,小手伸出摇篮想要触摸月简兮。
奈何手太短,构不着不爽,于是哇地一声放肆哭了起来。
连渧生散步散出了渧渝苑,迎面看到杜妈妈焦急地过来:“见过摄政王,摄政王还请跟老奴去看下宣王妃,王妃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