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到底是谁这么做,如此天衣无缝。
回到房间,连渧生将月简兮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月简兮睡得很沉,中间竟然没有半点知觉似的。
他记得以前,月简兮不管睡多沉,只要他动她,她总会吧唧着嘴,给些反应。
是寒海清池造成现在这样嗜睡吗?
莫老和潭老听说连渧生回来了,半夜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莫老是很想搞清楚怎么一回事,潭老则是打算来看好戏。
连渧生将他俩和孤鸿带到了书房,从书架上拿出两封信扔给他们:“看看这些信是不是你们写的。”
潭老和莫老拿起信一看:“真是我们的字迹。”
孤鸿也拆开了她自己的,看过之后也很惊讶:“怎么会这样,我没写过啊。”
但是这上面明明就是他们写的信,他们自己一看便知,模仿都模仿不出来。
尤其是潭老和莫老,他俩是大夫,写出来的字都是极其潦草,一般人要学着写都写不出来,更别说模仿得完全一样了。
“你们确定没有写过?也没被人强迫过?”
连渧生眸光锐利地看着他们三个。
如果说是一个这样还能想象,三个人全都这样,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没有啊,我们一直在庄子里。”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表示绝对没有写过,也未受人威胁。
“那为何我派人去庄子里找你们却找不到人,都如信上所说的,伤心难过无言见我,跑去外面躲起来了?”
三人同时皱眉:“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在庄子里。”
连渧生手指在桌上轻敲着:“也就是说你们一直在庄子里,哪里也没去过?也没让人把月简兮的尸体送回来?”
“全部没有。”
连渧生看向潭老:“潭老你是药圣,自己切下脉看身体是不是有异常。”
潭老冷切一声:“我身体好得很,没有任何异常,连小子,不会是你想始乱终弃,故意弄的这些玄虚吧。”
连渧生冷眼看着他:“你觉得本尊有必要?”
若他真想始乱终弃,谁又能阻止了他。
莫老奇怪地道:“那这事到底怎么一回事,真有人把小师父的尸体送回来了,还送了我们三的亲笔信?会是谁这么神通广大。”
分分钟玩死人的节奏啊。
“事实如此。”
孤鸿很确定地道:“尊主,莫老和潭老一直都和属下在一起,这点没有假,定是谁故意使的诡计,会不会是康郡王?”
连渧生陷入沉思,康郡王应该没有这通天的本事。
何况如果他想让与自己结盟,定个协议便是,又何苦把女儿嫁进来。
一个只做了个侧室的女儿,将来他若真江山在手,连孜怡也不过是个妃,他又能得到什么?
除了康郡王,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还有母亲。
可母亲却也没这本事,除非她与外面的人勾结了,这倒是有可能。
“这事先不说了,月简兮的身子如何,寒海清池能解吗?”
“解不了,暂时只能拖着她的命,等孩子生下来,有了子嗣之血到时便能解了。”
“孩子?你说什么孩子?”连渧生音量提高了几分。